宫权律抓住安黧的手,揉了揉耳朵,再一声不吭地把安黧扛上了车。
脑袋晕乎乎的安黧愁着眉头,被迫看着帮她系安全带的宫权律。
她推了宫权律一下下,距离太近了,她,她会紧张的...
把安黧送回家后,宫权律强拉着安黧上了楼,将她抵在门板儿上。
“哗啦”一声,开叉长裙被某人一声不吭地撕了!
特别的横!
安黧被吓到了,垂目看了眼,连忙捂住宫权律的眼睛,“你疯啦!这裙子很贵的!”
宫权律扯开安黧的手,扬眉,“你没给我买礼物,我就毁了这裙子!这叉都开到哪儿了?干脆什么也别穿!”
安黧被气坏了,头大得很!
她招惹什么男人不好,怎么招惹到这种专横无礼的臭男人!
“你要生气就气着吧,明天去给你多买几条更好看的长裙!”
“消!失!”安黧有些恼火。
宫权律捧着她的脸蛋儿,俯首,霸吻...
安黧就使劲儿踩宫权律的脚,两只不安分的手胡乱地掐着宫权律。
而宫权律任由她反抗,直到安黧呼吸困难才愿意放过。
“下次再穿让我不满意的,回来不仅要撕了,还得...”
“打死你!”
“......”,宫权律笑了。
安黧打开门,“出!去!”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被撕坏的开叉处。
宫权律垂目看了眼,“这会儿知道要遮住了?你们逛街的时候怎么都不知道的?你是澜儿的嫂子,你不帮着我盯着澜儿,还和她一起...”
“你管我!”
“我就管着你!我现在是最有资格管你的人!”
“......”。
“我在外面等你”,宫权律又垂目看了眼,走出去了。
安黧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