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不管今后陈家选择的道路会走向何方,自己都不至于成为家族的罪人。
所以,陈济把陈家在家的重要嫡系成员都召集了过来。
一时之间,宽敞的议事堂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在陈家衰落已成定局的情况下,所有的人都对家主召集嫡系成员到议事堂的举动,感到万分的担忧。
难道,曾经辉煌的陈家已经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吗?
大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声猜测、谈论着家主这一举动的目的。
虽然大家已经很小声了,但是,拥挤的议事堂里仍然显得异常地嘈杂。
如果是在以前,严肃的议事堂怎么可能象个菜市场一样。
但是现在,陈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家族都快撑不下去了,再压制的话,很有可能马上酿成分崩离析的恶果。
随着钱江与两名自卫队员的到来,原本喧闹的议事堂突然之间就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着门口那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心里有着无数的疑问:“华夏国的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除了穿着不大一样,其他的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钱江在议事堂的门口,看着满屋的陈家族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坐在堂上的陈济说:“陈家的待客之道,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啊!”
陈济的脸微微有点发烫,干咳了一下,说:“听闻贵使到来,陈家受宠若惊啊。
这不,在下就把在家的所有嫡系成员都召集了过来,以示尊重。”
钱江也从这个阵式中,看出了陈济所打的主意,但是,他相信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说服陈家按照国资部确定的策略行事。
因为,哪怕不动用那些毁灭性的武器,华夏国在物资的供应上也有着绝对的优势。
凭着这样的优势,就是完全使用商业手段,摧毁一城之地的经济支柱也是一件没有什么挑战性的事情。
钱江的目光在堂中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与两名自卫队员一起走到了客位旁边,却迟迟不愿入坐。
陈济疑惑地说:“还请贵使入座。”
钱江看了看那唯一的座位,说:“陈家主,我们三人在华夏国之内的身份和地位并无主次之分,万无我坐着他们站着的道理,我看还是一起站着的好。”
陈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想:“两个护卫的地位怎么可能与一个使者的地位相同,难道那使者想借此让护卫享有管事同等的地位,以获得谈判过程中的主动权?”
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陈济笑着说:“贵使说笑了,这护卫怎么可能与您的地位相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难道他们相当于贵国的御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