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歌睡了一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让她不禁抬手捏了捏眉心,喊了声“齐齐!”
“齐齐!”
喊了两声,终于有反应了,房门被打开了,齐齐跑了进来,开了灯,侧身坐在床边,问:“夫人,怎么了?”
苏酒歌摇摇头,问:“阿深回来了没?”
“四爷还没有回来,夫人想四爷了吗?”齐齐见苏酒歌要起来,连忙把她慢慢扶起来,给她穿好鞋子,她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齐齐好像知道苏酒歌接下来要问什么,一并回答了,“现在已经八点了。”
“八点了…”苏酒歌呢喃了下,说:“给阿深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好的!我先扶您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又问:“要不要等四爷回来一起吃晚饭?”
“……”苏酒歌思索了下,说:“算了,我们先吃吧!”
也不知道霍许深被什么事情耽搁了,竟然这么久。
被苏酒歌惦记的霍许深啊,在咖啡厅里打了个喷嚏,颜段行下意识看了他一眼,问:“着凉了?”
霍许深摇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扬起一个微笑,说:“可能是歌儿想我了。”
“……”从来没有发现,霍许深这么的厚颜无耻!颜段行直接无语了,小酒酒到底招了个什么东西?
霍许深对于这种默契,揉着鼻子嘴角微微上扬,眉梢带着愉悦。
很快霍白就把陈鱼给带过来了,陈鱼一开始不肯配合,被霍白恐吓加威胁,她就来到这个咖啡厅,坐立不安的坐在一旁,本来一条直线,变成了三角形。
陈鱼咽了咽口水,手掌心不停的冒汗,规规矩矩的坐着,双手不停的攥着,心砰砰乱跳就要打乱她的节奏一样,她不敢乱看,也不敢大声喘气,她现在被两种气场压制着,恐惧着…不
准确来说这种给她压迫感和恐惧的是霍许深,霍许深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是一个抹不去的恶魔,她还记得那年…就是这个叫霍许深的,把她送上了法庭。
她咬着牙关,希望霍许深找她来不是因为什么事。
她刚出狱不久,她不想再次被送回去。
两个人的沉默,让陈鱼更加慌乱了,生怕一个不对就完犊子了,霍许深把手放在桌面上,曲起食指,“哒哒哒”的磕着桌面,现在咖啡厅被霍白包下来了。
静悄悄的,陈鱼都能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声还有霍许深那…敲响死亡的“哒哒哒”
陈鱼寒毛都竖起来了,也没有听到霍许深开口。
她怕了,这种安静,这种沉默,她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双手,却又无神,好像游神了一样。
霍许深把陈鱼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哒哒哒哒哒”敲得越来越快了,每敲快一个节奏,陈鱼就慌乱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