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幺幺靠在车窗边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苏酒歌说:“跑了,下次出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要不要让人跟一下?”
霍许深摇摇头,“不用,我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流沙的人撤离后,警察就赶过来了,什么都没有,就留下几台车。
警局里,厅长怒起的把茶杯摔在地面上,怒骂道:“每一次都差一点!查——给我查!!到底是哪个鳖孙子在这里闹事!”
厅长气的要命!气得发抖!
每一次都差一步,上上次郊外流沙分部被一扫而空,没赶上!
上次霍四爷墓园发生枪战,没赶上!
这次!
也没赶上!
我操!
***
乔落落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眨了几次眼,才清清楚楚的看清楚自己在哪里。
手里插着吊针,身旁挂着吊瓶,她“唔”了一声,她昨天好像晕了,口好干!
好像喝水啊!
有没有人在?
妈妈?
何婶?
想说话,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霍菌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乔落落醒来了,连忙倒了一杯温和的水,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的喂她。
乔落落这才感觉活了过来,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变得沙哑又难听,“妈妈…我好了没?”
乔落落看着霍菌憔悴的脸,有些不忍心,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霍菌含泪点点头,“落落是妈妈的宝贝,会好起来的,再坚持一个星期好不好?”
乔落落无力的点点头。
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何婶来传话说霍老又来了,霍菌又看了一眼睡着的乔落落,轻叹,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下楼就看见霍老坐在坐在沙发上,她停住脚步,还是深吸一口气的走过去,坐在离霍老远一点的位置上。
霍老眼睛又没花,怎么可能不知道霍菌心里的心思,这些细节都在他的眼里,心里苦笑啊。
霍菌脸色不好的问:“你来做什么?”
霍老苦中作乐,说:“许深来找过我了…”
“那又怎么样?”霍菌直接打断他,似乎不想跟他多说话。
霍老吁出一口气,道:“他叫我大舅。”
“那——”霍菌刚想说“那又怎么样”,反应过来,及时卡在喉咙里,“大舅?”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叫大舅?
难道许深不是哥哥的儿子?
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当年她明明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