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暖看着黑衣男子看向她,连忙露出现代服务人员标准式微笑,尽量让自己笑的和蔼可亲。
虽然有些狗腿!
白晓暖内心吐槽自己:啊啊啊,她一时手贱一时爽,卖笑火葬场!
黑衣男子差点被这一张十足的笑脸晃花了眼,嘴角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他眼珠黑白分明,只是冷冷清清,垂落在白晓暖身上的视线都显得淡漠。
随后,转过头去不再看白晓暖,只是单手握着之前一直放在地上的剑鞘,另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白晓暖尴的想挠墙,两人之间是空气安静式的沉默。
半晌,白晓暖觉得这太特么尴尬了,踌躇了一下,硬着头皮,尝试引个话题,轻声开口:“我叫白晓暖,你叫什么?”
那什么……混脸熟?
一般不都是从自我介绍开始嘛。
黑衣男子仍然是闭目,眼睛都没睁开,也没有言语,无视了白晓暖的搭讪。
白晓暖摸了摸鼻子,好吧!
她被无视了,白晓暖缩了缩脖子,自觉保持沉默,没在出声。
此时,白晓暖的内心是带着痛苦面具,算了,她也不是脸皮薄的主,不搭理就不搭理吧。
虽然她很想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打探一下外面的消息。
但这个营帐中,也就这黑衣男子还算和善,其他人算了吧,她也不敢打听。
但黑衣男子不搭理她,为了不招人厌,白晓暖鼓了鼓脸颊抱着裹着破布的背包,她只能憋着……
营帐中,那边三个人已经不在说话都已经躺着睡了。
白晓暖借着营帐中可怜巴巴烧的只剩一点点尾巴的昏暗的烛光,拿起身边的短刀看了看……
在白晓暖拿起短刀的一瞬间,黑衣男子的耳朵动了动,白晓暖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