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瞅向她,笑得媚态横生,“既然王大娘自己都等不及要将田还给我,那就快些将你高家的分界牌从我的地上摘除。”
“嗯快……什么?”王漫娘前一秒还得意已极,后一瞬就惊得瞪眼珠,“那田不是该归我高家么,怎么又成你的啦?”
胡县令也有些许疑惑,“林姑娘,倒底怎么回事?”
“大人,我爹娘的遗书中写着什么?”林默半阖目问。
“写着成亲前,你若……那个什么,就把田归高家。高世若……那个什么,就把田还给你,还要倒赔两亩。”胡县令都不好意思把“不检点,与他人有染”几个字说出口。
“林姑娘,你不也看过了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漫娘听得冷哼点头,她为了把假遗书造得更像,也为表示自己高家大方得体,特意加上若高世毁约先与他人有染后的赔偿。还赔得很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反正又不会真的赔。
林默打个哈欠,浑身没骨头似的柔软,“很明白呀。我并没有在婚约前不检点,如今还是处子身。可高世却已经娶了妻。所以是高世毁约,他要还我田地,还要赔偿我。快点吧,处理完赶着回去睡回笼觉呢。”
最后那一句,林默瞟了眼王漫娘,是说给她听的。
王漫娘一怔。
高世已成亲是事实,这点没法赖。
但是林默在高世成亲前就和刘二苟且,怎么还会是处子。
“世儿,那天可是你亲眼见到的啊,你说句话。”
高世实在不愿回想起来,即难过又怀着希冀的,支支吾吾道:“那天在地窖里,刘二已脱光了,可默默还是穿得好好的,只是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