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承认吕夫蒙确实有能力,但是他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隐形摄像机再次出现在徐远手上。
“你说让唐韵看到刚才你的表演,她会怎么做,是分手呢,还是留着你过年呢?”
来自吕夫蒙的负面情绪值,+2888...
隐形摄像机吕夫蒙可并不陌生,在他的卧室里就安装有一个。
当一名优秀的摄影师,似乎是很多男人的梦想,但是任凭吕夫蒙如何游说,三寸不烂之舌用尽,都未能征得唐韵的同意。
所以自己才偷偷装了一个。
现在见到徐远手里的隐形摄像机,吕夫蒙又如何不知道自己被余欢水坑了。
吕夫蒙不怕唐韵与自己分手,但是眼看着画展在即,收获在望,自然不可能让余欢水坏了钱途。
想想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付出,吕夫蒙不得不接受现实。
今天就是徐远设的一个套,你吕夫蒙不是张狂吗,我专治各种不服。
吕夫蒙的语气在摄像机出现后,瞬间软了下来。
“余...老余,大家都是兄弟,用不着这么做吧?”
徐远戏谑道:“我可不配做你吕夫蒙的兄弟,我现在只想搞钱。”
“还钱。”
吕夫蒙心里将徐远的亲戚问候了一遍,太阴了,太阴了。
余欢水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纵然再怎么不堪,对待朋友还是很仗义的,自己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多年不还钱,甚至提都不提。
现在这是怎么了,短短几年时间怎么就变化这么大?
“好,我还,但是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吕夫蒙盯着徐远一字一顿道。
在往常,如果自己说出这句话,余欢水绝对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是今天...
“我谢谢你啊,替我了了一桩心愿。”
吕夫蒙无话可说。
“我现在身上没带钱,明天你过来取。”
徐远摇摇头道:“就现在,一个小时我要看到这些钱摆在桌子上,要不然后果自负。”
“你......”
吕夫蒙气的想让徐远感受一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衡量了一会儿还是冷静了下来,只好打电话让唐韵送钱过来。
“把摄像机给我,钱马上还你。”
徐远摇摇头:“会给你,毕竟兄弟一场,但是我要先拿到钱,”
“来都来了,就安心的坐下来喝一杯,也算是为这么多年的恩怨做一个了断。”
将一只空杯放在吕夫蒙面前,琥珀色的酒液注入杯中时,吕夫蒙才有时间看桌上的酒。
这一看更来气了。
虽然皇家礼炮并不如何昂贵,但是他就不该出现在余欢水的桌上。
在吕夫蒙的认知里,余欢水也就配十几块钱的白酒。
而两瓶皇家礼炮就这么摆在吕夫蒙面前,想不通啊,你有这钱又何必对我苦苦相逼。
梁安妮正看得热闹,一只作怪的大手再次放在了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