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神来之笔啊！

她正想着怎么跟戚谨沉说它们俩这是不是拟态能力的问题呢！

结果常安就插了这话，这样一唱一和的，戚谨沉反而不会深想，一代兽王，怎么可能会简单了呢？

戚谨沉低头看着大灰灰，对上它那双银蓝色的眸子。

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发开来，戚谨沉紧紧攥起拳头，将感知覆盖在自身表面，形成一道防护屏障，即便是这样，大灰灰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眼神也让他觉得压迫和凌厉。

凌玖看了大灰灰一眼：差不多得了。

大灰灰：好嘞！

戚谨沉撤下防护屏障，微微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兽王。”

凌玖又看了小灰灰一眼：“还不老实点？”

小灰灰委屈巴巴的伸出爪子碰了碰凌玖的鞋子，老老实实的趴在她脚边，嘴里发着奶萌的“嗷呜”声。

程笑的眼睛开始聚焦，十几秒之后，她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茫然，扭头看到白昕挽一脸关心的看着她，就有点懵了：“怎么了这是？”

白昕挽松了一口气：“笑笑，你没事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程笑摸了摸自己有点发晕的脑袋：“就是感觉有点头晕，其他倒没什么，我出什么事了吗？”

白昕挽看了常安一眼：“你问他。”

程笑：“常安？”

常安一本正经道：“犬子顽皮，笑笑，你别跟它一般见识。”

程笑：“……”

她脑袋里缓缓的飘起了一个问号。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