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身后的县丞和县尉,颇为不善的看着徐阳。
很显然,县令杨志应该是不知情的,而县丞和县尉,肯定是参与其中的。
而秦铭等缉夜司的人,瞬间反应了过来,为何司主火急火燎的要来平阳县县衙了。
在见到县丞和县尉的反应后,立马心领神会,瞬间就将这两人给制住了。
“徐阳,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要信口雌黄,小心祸从口出。”
张春风双眼冷冰冰的盯着徐阳,威胁之意十足。
然而,连御防司的暗杀,都经历了多次的他,又岂会在意张春风的威胁。
“张春风,恐怕你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生辰纲一案,乃陛下钦点缉夜司查办,与你何干?”
徐阳神色瞬变,沉声道:“秦铭,将这些无关人等统统给我赶出去,敢有反抗者,一律当做生辰纲一案的同党处置,就地格杀。”
明白过来的张春风,脸色巨难看,徐阳故意说出生辰纲在县衙府库,就是为了引他进来。
现在他一脚踩进来,徐阳自然就有了赶他走的理由,他怎能不气。
脑袋迅速一转,张春风当即义正言辞道:“徐阳,你擅闯地方衙门,竟意图染指府库,实在胆大包天,你的狼子野心,我会如实向上禀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今时不同往日,徐阳岂会再畏畏缩缩。
“张春风,阻拦本司办案,现在本司有理由怀疑,你就是生辰纲被劫劫匪的同伙,待本司拿下你,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说完,徐阳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一侧,见状的秦铭,也出手了,还有几名缉夜司的捕司,也出手了。
“徐阳,你好大胆子,擅自向御防司出手,你是想造反吗?”
御防司,全称御前防御司,可是能带刀进金銮殿的。
“张春风,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劫匪同党,一样是劫匪,一个劫匪竟然在这跟本司谈造反,真是个笑话。”
徐阳岂会承认他是在向御防司的人出手,光明正大的出手,自然是需要一个名头的,劫匪就是最好的名头,而且,这也不算冤枉张春风。
最多就是,在拿下张春风以后,再去搜集证据就是了。
“一派胡言,徐阳,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身为御防司三大主司之一,级别只比徐阳低一级,而实力则是跟徐阳相当的。
这也是他敢带人前来阻拦徐阳的根本原因。
可是,一交手,张春风的脸色就变了。
他发现徐阳的功力比他深厚的多,最关键的是,徐阳根本就不惧他的攻击,直接用身体硬抗。
三招后。
“怎么可能?你?”
张春风无法置信的看着徐阳,区区三招,他就败在了徐阳的手中。
“张春风,你勾结外人,抢劫生辰纲,将之藏匿在平阳县县衙,你死定了。”
在张春风无法置信的双眼中,徐阳毫不犹豫的就将他这个御防司主司,朝廷正三品武官给直接废了。
张春风张口还想说什么,接着就被徐阳摘掉了下巴。
张春风被废,局势瞬间倾倒一头,跟着张春风前来的人,统统都被拿下,无一例外,全部被废去了武功。
从张春风带人进入县衙,到他们被废,前后加起来都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
平阳县衙的人,一个个全部吓得噤若寒蝉,包括之前还面带不善的县丞和县尉。
这时,县令杨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大人,下官下官……真的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
徐阳心中冷笑,这三个字从很多人的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无辜,可是真的无辜吗?
“前面带路,去府库,秦铭,将所有人都带上,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证据确凿。”
此时此刻的秦铭,以及缉夜司的捕司们,都是懵逼状态。
从他们回到缉夜司,到现在,感觉就像是做梦一般,太梦幻了。
现在萦绕在他们心头最大的疑问是,司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莫非真的已经到了宗师境界?
他们没有问,押着人来到了平阳县县衙的府库。
最为关键的时刻到了。
所有人包括徐阳在内,都在盯着慢慢被打开的府库,里面是否有生辰纲,关乎到他们所有人的命运。
当府库被完全打开以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哪里是一个县衙的府库,这简直就是一座宝库。
即使是徐阳见到,也为之惊叹,不由咂舌。
同时,他也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是太后的生辰纲。
如果是太平盛世也就罢了,因为这是国力强盛,百姓富有的体现。
可现在大魏是个什么情况?
四个字足以说明,民不聊生。
而这堪比一座宝库的生辰纲,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
徐阳铁青着一张脸,踏入了府库,站在了生辰纲前。
“系统,签到!”
徐阳很想知道,这次签到会有什么样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