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这份好值得全力以赴(1 / 2)快穿之满级大佬速速养崽首页

被这奇葩的哥哥嫂嫂闹了好一会儿了,懦弱的哥哥也在老婆的撺掇下,明里暗里向简时要钱。

甚至开始褒贬简时的不是,一张嘴巴里一口大黄牙,吐出的话不干不净。

一个圆滚滚的泼妇,一个皮包骨头恍若干枯的懦弱男人。

两道音色完全不相同却又同样像锯子拉铁一样难听的声音。

看得久了,视觉疲劳,听得久了,耳朵直接流产。

撵也撵不走,油盐不进,讲不通理。简时着实是被他们给折腾烦了,也被他们指桑骂槐的话给折腾出了火气。

“血浓于水,骨肉亲情,怎么也不能抛弃我们不管呀。再说长兄如父,咱爸咱妈常年不在,哥哥就是你的长辈,岂有撵长辈走的道理……”

那夫妇还在一唱一和地念叨着。

席察睿虽然人小,但也听得出他们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浓浓的恶意。

席察睿使劲抿了抿嘴,火气就快压制不住,想要骂回去,却先征询似的望了眼简时。

简时接收到他的眼神,虚压了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席察睿瘪了瘪嘴,放松了攥紧的拳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姐姐说了不和他们吵,那他就不能和他们吵,可是他们这样说话好气人诶。

谁料,简时拍了拍手,顿时门外进来了三个身宽体胖满脸跋扈的中年大妈,二话不说就开骂。

“去他的长兄如父,从小到大就知道压榨妹妹,不说现在死皮赖脸问妹妹要钱,当年妹妹月地里的奶粉你都抢,你好意思说长兄如父!脸皮比狗皮还厚。”

“完犊子的骨肉亲情,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油腻颓废的样子,摸着你的良心说说你这么些年尽过长兄的责任没……”

几个大嗓门的妇人一人一句,唾沫星子直接把哥嫂那对夫妇淹没了。

哥哥嫂嫂都面色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黑,变来变去比脸谱儿还精彩,煞是好看。

简时捂了笑拉了席察睿就走,席察睿任简时拉着也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

原以为姐姐是好欺负的性子,谁料到这么损,人家指桑骂槐说道了她几句,她直接找来几个大妈翻倍儿骂回去。

“姐姐~”

“诶。”

“察察也想去骂他们,”

席察睿黑溜溜的眼睛雪亮雪亮的。

简时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凶他:“骂什么骂,粗鲁。”

席察睿委屈地抱着头,漂亮的眼睛中雾气腾腾。

一言不发走了半晌,简时忽然来一句:“但可以优雅地骂。”然后又沉默了。

席察睿:“……”

席察睿:好!不愧是我姐。

简时和席察睿在池塘边悠闲地晒了一会儿太阳。

哦不是,悠闲的只有简时一个人,席察睿是扎着马步晒太阳的。

训练不能间断,再苦再难也得持之以恒。

虽然练过好几天了,可是每每腿还是微微有点掌不住地颤抖,这么马步一扎下去,身上青紫交错的淤伤疼得更加嚣张了。

好像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反抗,有个黑色的天使一直在脑中诱惑着“歇歇吧,歇歇就不疼了”,可是席察睿咬着牙坚持着。

冷汗流了下来,浑身像水淋了般,腿也止不住地颤抖,颤抖得愈发厉害。

简时看着心疼,但是却闷在心里面上仍是冷酷,冷酷到甚至有些绝情。

看到席察睿腿在抖,简时不仅没有让他歇歇,反而凶他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席察睿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控制着腿不叫它颤抖,酸沉得像灌铅一样的手臂始终抬平在胸前。

简时淡淡看了他一眼,七八分满意,叫佣管家端来几个水果,拿了水果竟亲手削了起来。

管家一惊,就要上前帮她削,被简时挥了挥手,无奈退下了。

席察睿辛苦地扎马步,简时便在一边藤椅上,一面削着水果,一面哼着首舒缓的歌谣。

简时的歌声很轻柔,伴着春日柔柔的阳光清清的风,让人连身上的疲惫都似减缓了不少,浮躁的心渐渐跌入宁静,万般皆好。

足足过了四个小时,夕阳业已西落,席察睿才终于放心地跌了下去。

“姐姐,今天的训练,察察完成了,”席察睿手撑在地上,仰着汗湿的小脸,眼巴巴地笑着,像个求夸奖的孩子。

哦,不,就是个求夸奖的孩子。

简时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抱了他起来,放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她则坐在藤椅上,奖励似的给席察睿喂着水果。

那些他亲手削的水果。

席察睿扭捏了一下,不想一身湿汗脏了姐姐洁白丝滑的衣服,但被简时一下子搂得更紧了,还斥了一声:“乱动什么!”

一点也不嫌弃。

那一刻席察睿心里某一处最柔软的地方,好像忽然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心房一热,泪眼便要掌不住了。

幸好天色渐晚,艳紫的天光下看人也不甚清楚,席察睿嗷呜一声大咬一口简时喂到嘴边的水果,欢喜道:“谢谢姐姐~”

不料,简时却平静说:“四个小时还没达到极限,明天腿上胳膊上都给我绑上沙袋再扎马步。”

席察睿愣了一下,慌忙抱着简时撒娇,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声:“姐姐~”骨碌碌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简时。

这几天相处下来,席察睿也摸清楚了,姐姐不会喜欢讨饶的孩子的,再怎么难以捱熬的训练,放弃都是错。

席察睿不想要姐姐失望,讨饶的话不敢说,只哀哀地唤着姐姐。

简时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认真道:“训练不是熬时间,而是要突破极限,每天都能突破几次心里和生理极限,才是真正高效的训练。”

“你马步虽然扎了四个小时,疲惫不堪但是却远远没到极限,这样是非常低效的。”

席察睿眼眸定了定,若有所思之后,小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姐姐,察察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