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房那一场闹剧般喜事,沈府里对此闭口不谈。
也正因为徐氏的一病不起,二房在之后的日子里变的越来越没有存在感。
……….
紫藤匆匆跑着进入厢房,神色凝重地望着孔秩幽道:“小姐,孔默在院门外求见您。”
这儿不似在孔府来去自如,一个下人且还是个男子,想要踏入夫人的房里相当不容易。
无法保证这四处是否有被死对头派来监视的,因此每一步都需慎重考虑。
孔默是那日从善堂回来后,孔秩幽派他在善堂附近寻个隐蔽的角落监视善堂可有可疑的地方。
明白一定是孔默有了消息这才不顾男女大防在院门外求见。
孔秩幽立即站起身来,直直朝着院门方向走去。她的脚步因为焦急而错踏相交,幸好她自来习武的身体底盘沉稳。
白荷已经驱散开了处在院门临近地方的下人,大部分都是从孔府带来陪嫁自己人,得了令垂着头就自觉离开了些。
临近院门处,中间隔着一扇门,止步于此。不用太大声能够听清楚对方说话,即可。
拿不定主意赶来报备,孔默由始至终都垂下头颅,将自己的目光遮挡在阴影下面。
倏然听到脚步声由远至近,孔默作辑行了一礼低声道:“夫人,你让小的特意叮嘱的那个哑女,方才第二次想要冲破善堂婆子跑出来,可都被婆子抓回去了。小的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深怕有什么问题,立马回来通知夫人。”
许是这一道意外的声响道尽了一直想不透的事,孔秩幽原本舒展的眉目闻声后随之狠狠皱起。
她问道:“近日可有什么不一样之处?”
问的是善堂,孙默一点就透。
回想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孙默茫然地摇摇头道:“除了这一幕,不曾发现有其他不一样。”
孔秩幽点点头表示明白,红樱马上掏出一个携带在身上的荷包,递给孔默。
对此,孔默仅仅躬身再次行了一礼后,消失的异常飞快。
………
善堂门前,从驻扎在十米的方向望去,唯有一扇紧闭的门入目。
这一座宅院从外面看过去与平常的院子没有什么不同,可惜,里面似乎没有外面看过去的那般干净。
一座清贫,名声仅存于淮南城内,且没有丰厚的资本、富豪的世族在背后支撑下。终日以靠着怀有善心的夫人伸出援手,无法达到长久不破的底蕴。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
白荷、红樱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孔秩幽上前,连带着早已消失的孔默再次出现,途身上前去叩门。
“叩叩叩”。
便是以手指轻叩下,响起短暂的声响。
因为担心里面的人会听不见动静,准备再次抬手叩门一次。
这时候,朱红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来。
一位守门的婆子莫名地望着门前的来人,问道:“这位夫人可是有什么事?”
眼下这个时辰,不在平时里招待来善堂的女眷的时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