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姒本来都已经准备好和他打一架了,结果沙发上的男人却风向一转“偃旗息鼓”了
头迈进抱枕里,一动不动你挺尸
看样子这男人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走了,她也懒得和他多纠缠,免得这人蹬鼻子上脸,当他是空气透明人就好了
肚子饿了,肠子蠕动发出咕噜噜的叫声,魏姒快步走进厨房,觅食要紧
她在厨房里做着饭,外面传来声音
嘶哑气短,像是奄奄一息
“心肝儿,我难受,帮我倒杯水!”
“心肝儿,你家里有感冒药吗?给我来一颗!我快要死了”
“心肝儿,我从昨天下了飞机就一直没吃没喝,给我也做点饭呗!”
………
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男人还真把自己当成大爷了,她又不是他的奴婢,还使唤上她了。
一个又一个的吩咐声传进厨房,魏姒听的烦了,索性手一拉关上了厨房的门,隔绝掉外面的声音。
客厅里,裴琮躺在沙发上,吸着有些发堵的鼻子,他好像闻到了白粥的米香味儿。
好饿,身体好难受,他真的好惨一男的。
听到女人的脚步声来了,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痛苦了,开始难受的呻~吟起来,身体也在沙发上蹭来蹭去。
胳膊搭在眼睛上,声音微微拔高,有些哀伤到:“唉,我真是个命苦的男人!”
端着碗的魏姒差点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或许她还真就该甩到地上,把滚烫的热粥泼到男人的身上。
她侧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命苦?真正命苦的人到底是谁啊?这狗逼男人倒先卖上惨了!
耳边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裴琮偷偷的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热乎乎冒着汽的食物,姿态优美的在那里进食。
好啊,居然一个人在哪儿都吃上了,把他都不管一下。
本来浑身没劲儿的他腾的一下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脑袋晕乎乎的。三步并两步跑到餐桌跟前,扯过魏姒身旁的椅子坐下。
头凑了过去,故作生气的质问到:“我的呢?”
难不成还真想把他饿死不成?
突如其来的恶吼,吓得魏姒一口粥直接喷了出来,避无可避,全都粘在了对面男人的脸上。
噗———
魏姒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虽然不是故意的,但真是太解气了,从来没这么舒坦过。
对面裴琮那挂着米粒子的脸却是一片阴沉,简直可以说是是风雨欲来。
这放在上辈子,完全是不敢想的事儿,魏姒收了笑,把餐巾纸盒推到男人面前。
“谁弄的谁来擦!”裴琮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刚刚不是笑的欢得很吗?怎么现在不笑了?
魏姒抬眼,不屑的翻了翻眼皮,爱擦不擦,反正不是她的脸,裴琮要是觉得在脸上黏糊糊的很舒服,那就随他的便。
“你不给我擦是吧?”看对面女人无动于衷的样子,裴琮有些毛了。
“你干什么!”魏姒尖叫出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这个疯子,居然拿他那张脏不拉兮的脸来蹭她的新衣服。
眼看着裴琮那张挂着米粒的脸就快要过来了,魏姒有些崩溃到:“我给你擦,给你擦还不行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