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顶楼露台,赵怀德掏出裤兜里的烟草,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这一幕若是让林月寒看到不免会大吃一惊,在她面前,赵怀德从来都是“五好丈夫”的模样,烟酒不沾。
吞云吐雾间,他很快吸完一根烟。
尼古丁稍稍舒缓了他紧张的神经,烟雾从鼻腔缓缓喷出,赵怀德也渐渐冷静下来。
隐忍了几十年,谋划了这么长时间,此刻便是收网的重要时刻,他怎么能因为冲动坏了事?
进入林家以来,他忍了二十多年,不差再忍这几天。
......
B市首都机场,airbus a380 缓缓降落在停机坪上。
一辆黑色奔驰商务已等候多时。
过了一会儿,傅铮牵着烟烟走下飞机,上了车。
汽车在机场公路上飞驰,望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树影,烟烟心情略有些复杂。
“在想什么?”见她望着窗外不语,傅铮问道。
烟烟低头写道:
我们要去哪儿?
傅铮拉了拉女孩柔嫩的小手,心情瞬间变得轻松,“回家。”
傅铮原打算将烟烟安置在西城的别墅,可途中陈秘来了个电话,说是傅铮母亲薛与若刚从S市探亲回来,也在赶往西城别墅的路上。
傅铮虽打算日后将烟烟介绍给母亲,但绝非现在,只好让司机调头,带着烟烟来到公司附近的公寓。
一位年轻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在玄关处候了许久,傅铮牵着烟烟进来,女人躬身问好。
“先生您好,我是瑞秋,陈秘书派我来照顾烟烟小姐起居的。”
傅铮点点头,白日他在公司不能时时顾着烟烟,有人来照顾她也好。
烟烟在傅铮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心打量着这个不苟言笑的女人。
安置好一切,傅铮先带烟烟去了国贸附近的商场。
商场装潢华丽,放眼皆是高端奢侈品牌。
自打从安纳托号上将烟烟带回来,她只有身上这件白裙子和另一件款式相似的白裙替换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