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傅铮温热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孩单薄的脊背,冷汗浸透了她的睡裙,白色的衣料粘腻在光滑的背部,颈间红色的莲花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安抚了一会儿,烟烟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傅铮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道:“衣服都湿了,换身衣服再睡吧。”
刚要起身离开,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小指,他看到女孩张了张口,那口型分明是:
不要走。
他叹气,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么迷人,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因屋内女孩的馨香迷醉,那双小兔子般的眼睛让人无法拒绝,他只好坐下,背过身道:“我不走,你先换一件舒服的衣服。”
背后衣料摩擦声让人想入非非,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女孩曼妙的曲线笼在轻薄的衣料下,空气突然有些热。
“好了吗?”
得到女孩肯定的扯扯衣角,傅铮这才扭过身来。
烟烟跪坐在床上,眼角红红的,方才的噩梦太过真实,仿佛是要给她什么提醒。
“梦到什么了?”
烟烟拿出便笺本,将梦境一五一十写了下来。
傅铮看后皱了皱眉,M市医院的医生同他讲过,失忆症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往往在器质或情感的巨大冲击后出现,而那些痛苦的记忆并非消失,而是埋藏在潜意识的深处。
而梦境,就是人类与潜意识交流的场所,烟烟的梦中人或许和她那段不愿记起的过往有关。
这个女孩没有过去,仅有的未来也是和他绑在一起,傅铮看了看女孩紧紧握着他小指的手,神色晦暗莫变。
半晌,他将女孩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紧紧握住。
“我们很快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