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个姿势,实在是由不得她赵樊氏不多想。
可惜,赵云终归是不解女人心。
被赵樊氏叫了一声,赵云终于恍然大悟,大脸一红,手上连忙一送,有把个赵樊氏给推了出去。
他这一推不要紧。
赵樊氏可没有任何的准备,突然被赵云这么一推,毫无防备之下,身子向着后面就倒。
这下子,不仅刚才赵云的抢救被抵消了,反而把赵樊氏推得更远了。
赵樊氏惊呼一声,脸色由红一下子变得煞白。
“赵将军,您!”
“啊呀,坏了!”
在赵樊氏恐惧万分的同时,赵云也是心里一惊,急忙连连越出两步,手臂轻轻一拉,再次把将要倒躺在地上的赵樊氏,又给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赵将军,额...”
赵德标刚刚从院外进来,一抬眼,就看到赵云正把自己的寡嫂给抱进了怀里,心下一惊,一时没忍住,直接喊出了声来。
赵云之前在会客厅里,完全就是一副正人君子,油盐不进的模样。
与现在,正把一个赵樊氏给强拉进怀的形象,可是天差地别。
看到赵德标突然回来,还把自己和赵樊氏现在的模样看在了眼中,赵云也是心里一慌,赶忙又把赵樊氏给松开,然后冲赵德标道:“赵县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呵呵,赵将军,你不用解释,我懂,我懂,呵呵。”
“是我太莽撞了,那个,我突然记起来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赵德标心里虽然有些微微的失落,不过看到赵云并不是真正的那么没办法对付,心里却也有着一丝兴奋。
赵樊氏只要能和赵云成事,他赵德标的谋划就算是成了。
“赵县长...”
赵云在后面喊了一声,赵德标却是理也不理,一溜烟的功夫,去的比来时更快。
等赵樊氏从羞赧中缓了缓,赵德标早已不见了踪影,而赵云正苦笑不已的望着自己。
“这下,误会可是太大了。”
赵云暗暗叹气,见赵樊氏终于回了神便道:“那个...无意冲撞了你,实在是抱歉。”
“妾也有过失,还请赵将军莫要见怪。”
发觉赵云的心意似乎并不在自己身上,赵樊氏的失望更甚,欠身施了一礼,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
“无妨,某还有事情去忙,就此别过。”
赵云不敢过多面对赵樊氏,只能落荒而逃。
而赵樊氏却留在原地,眼神之中带着回味与难见得羞涩,扭捏了一番,收拾了一应杯盘,自回了后院。
……
初平二年,八月中。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饮宴和对吹,益州文会,终于在一片恭维与庆贺中,就要结束了。
因为临时增加了许多的分科,拖到这么久,也是无奈之举。
经过一轮轮角逐与评判,许多士子或者一鸣惊人,或者不负众望。
就比如,第一面就对刘茂刘叔玉表现的有些奉承的诸葛瑾,却拔得了纵横一科的头筹!
这一下,可就是说明,人家诸葛瑾别看年纪轻轻,在纵横之道上,却是有着极为恐怖的天赋的。
然后是当着众人面,敢于在军略之道上,挑战周公瑾的家伙,法正。
竟然真的被他拿到了军略科类的文魁。
还有张松。
别看人家长得丑,个头又矮,可是这次文会之上,他不仅拿下了统筹科类的头名,还拿下了山水一科的头名!
也就是说,这货,在物资统筹与山水风情之上,有着极高的造诣。
这三个,都是之前在外名声不显的少年,这次文会便一下子暴露出来了各自地能力。
另外,就是周公瑾。
美周郎不负众望,直接拿下了音律一科的头名。
至于这次文会的总科的文魁。
“哈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孙策双手掐着腰,站在高台一侧,冲着台下一群士子们,放肆的叫嚣着。
“这一次,我家美周郎果然拿下了文会总科类文魁之名,你们这些渣渣,还有谁不服?!”
“……”
台下的所有人,都是脑袋充血。
法正、张松、恨不得冲上台去,把孙策这货给踹下台来,狠狠地揍一顿。
可是也只能这样想想。
没人真敢这样做。
“伯符!”
周瑜气的脑袋都要炸了,赶忙从后面扯了一下孙策。
在成都的半个月里,孙策可是没少给他找麻烦。
在文会上,几乎处处被人针对不说,就连闲暇时,想去街上转一转,看一下成都城的繁华都做不到。
唯一出去的一次,还打成了一锅粥。
对了,倒不是他们被人打了,而是孙策把别人打成了一锅粥。
周瑜是真的怕。
自己如果不牵制一点孙策,这货估计一言不合又得冲出去,把台下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士子们,全部给揍成猪头。
“哈哈,伯符真性情,公瑾真美郎,若有二子如此,此生无憾矣!”
这一声朗笑和夸赞,立时将场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原来是黄承彦。
“黄公谬赞了!”
周瑜撇着嘴推辞了一句,心里却不是多么开心。
被人当面夸赞原本是好事,可是被人这样夸,对他周瑜来说,可就算不得什么好事了。
“旬月以来,于此文会之上,我等着实要拜谢使君厚待。”孟彪当先出列,称赞刘茂这个州牧。
刘茂不敢怠慢,连忙推辞。
孟彪却是笑容不减,又扫了一眼被选拔出来的各科文魁,还有周瑜这个非人类,眼神之中,充满了艳羡。
这些个少年才俊,随便哪一个,历练一番,都可以成为一个个出类拔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