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8章 狠狠地欺负你(1 / 2)未来老婆助我追求她自己首页

人之一生,起起落落,悲欢离合,在所难免。

未来苏雨兰的到来,于寒松,于她自己都是一个奇妙的插曲。

而在今日,这插曲终了。

他们的生活归于平常,但,也不再平常。

他们有了彼此。

此时的他们,是少年。

往后余生,还有很长的岁月让他们携手并进。

摘着桃子,一并看到了“紫英”紫色细绳的消失,也即未来苏雨兰的回归。

寒松和苏语兰相互看了眼,心中各自感慨之际,倒也都没有说什么,默契地继续干起活儿来。

结束之时,已近晌午。

衡老的到来,带给了他们早就有所预料的消息。

温蓝,很是突然地离开了,急急地离开了,说是家里忽然有急事。

对此,苏父苏母、程越俞云雪以及雪儿都有些惋惜,没有和温蓝好好地告别,他们还都以为温蓝还会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但没想到离别地这么没有征兆。

惋惜之后,也是祝福,希望温蓝不会遇到任何的坏事,也希望有缘再见。

接触虽短,但温蓝也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的回忆,尤其是那一幅幅画。

对于他们,温蓝是一个让他们印象很深的过客。

她送给他们的画,他们一直都在保存着。

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会发现苏雨兰飞速增长的画技和温蓝是那般像。

当然,他们也都会觉得很是正常,只是苏雨兰受了温蓝的影响,引路人是很重要的一个角色,温蓝虽然没有与苏雨兰教授什么,但她的画时时引导着苏雨兰,就如寒松与衡老学习书法那般。

午饭,是在苏雨兰家吃的,衡老也在。

而在吃过饭后,苏雨兰爸爸妈妈就去镇上送货了,雪儿也跟着去。

在离去之前,他们还给苏雨兰悄悄地说要给她一个惊喜,旁边的寒松自也是听到了,他看得出来,苏雨兰爸爸妈妈是真的欣喜,很是与众不同的欣喜,寒松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很难得又得到了的喜悦。

苏雨兰回来时便听爸爸妈妈如此说过,今日再次听到,心中自是好奇万分,而且今日也正是他们预告的时间。

是什么样的惊喜呢?

眼见爸爸妈妈压制着开心的模样,苏雨兰自然有着无限的期待。

爸爸妈妈走后,衡老也是离去,说是让他们年轻人一起玩,他一个老头子就不参与了。

寒松他们虽是挽留,倒也没能留得住。

当然,衡老也嘱咐寒松玩得尽兴之后就去他家练习书法,既然答应了苏雨兰,就要做到,无论是教还是学,而这也是寒松自己想要的。

衡老走后,程越便开车带着他们去兜风了。

车窗大开,劲风呼啸而进,吹动着寒松的脸,变形了些许,也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旁侧看着寒松这般模样的苏雨兰掩嘴轻笑,她这边的车窗只是开了一条缝,风不甚大,让她一直保持着优雅,而在清风吹荡之间,她舞动的发丝是那般独具美感。

寒松之所以大开车窗,自然是要极力抵消他晕车的倾向,有点以毒攻毒的意味。

效果倒也很好。

一直到目的地,他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难受感觉。

当然,这大概也和路程不甚长有关系。

蓝天白云,绿草青木。

这是一条河流。

两边是高高的河堤。

程越和俞云雪、苏雨兰和寒松一前一后双双行在河边的青草地上。

远处放有牛羊,看照者或为白发老者,或为八九岁的牧童。

眼望这些,四人均觉心旷神怡。

果然,和大自然亲密接触,就是这么地放松。

前面,程越和俞云雪不知在说笑着什么,而后追逐打闹了起来。

相对静谧地寒松和苏雨兰跟在身后,眼看他们这般,看了看对方,嘴边皆是带着笑意。

他们倒是没有学起程越和俞云雪,而是找了个树荫之处一起坐了下来。

活泼,从来不是他们的主旋律,至少现在是如此。

“其实我老家也有这样一条河,说不定与这条是同一条呢。”和苏雨兰靠在一起坐下之后,寒松眼望周遭怡人景色,很是感慨地说道。

“是同一条,我看过地图。”苏雨兰如寒松一般欣赏着,待其感叹之后也出言肯定道。

“真是啊。”寒松也就是随口的感叹,听闻苏雨兰这般说,自是有些惊讶,但同时也感觉到了苏雨兰对他的重视,她看过地图,自然是看自己的老家所在何处。

顿了顿,他又忽而笑道:“兰兰,其实回来的那天在车上我做过一个梦。”

身在这河岸美景,寒松自然是再次想到了他在回来那天做的梦,这两天他并没有和苏雨兰说,但于此时,却是最佳的时机。

“什么梦?”苏雨兰好奇地转眼看向寒松。

“一个童年趣梦,小小的我们就像越哥和云姐那样追逐,在这青青草地之上、流水边上。伯父伯母说你在老家住过一段时间,这么想的话,也许那不是梦,而是我们曾经经历的投影。”寒松温柔地注视着苏雨兰说出了这番话。

“梦中的你,个子是不是比我要低呢?”苏雨兰眼珠一转,明媚一笑地问道。

“兰兰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想起来了,幼时的记忆?”寒松诧异道。

“没有。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不难想到的,你忘了吗?我可是比你大的,女生普遍比男生发育得要早,想一想,小小的我们我自然是比你要高的。而且我也问了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告诉了我一些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只是不太多。”苏雨兰摇头笑道。

“是这样啊。”寒松恍悟,而后也听苏雨兰讲了她听到的关于他们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平淡幼稚,但也让他有一种被治愈了的感觉。

当然,这也不可避免地提及了他的父母。

虽然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但苏雨兰也是看出了寒松的些许异样,轻抿了抿唇后略显羞涩地说:“其实昨天早上爸爸他就和你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叙了旧,我也……我也说了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