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立马摇头，见他不信，有些急切的解释：“二哥，我说的是真的，今早上段九统计尚小姐送的那批瓷器的时候，看到了几件眼熟的瓷器，你见过的，去年和爷去s市的时候，爷看上几件瓷器，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云客收了，当时你找她的踪迹找了好几天呢。”

“我记得，但或许是赝品呢？”段二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段九看这个还是很准的好吧？而且特别巧合的是，M洲那边传出来消息说云客第三储藏室开过一次，算算时间，若是从M洲运过来，最快速度也就是尚小姐说的那几天的时间，这基本吻合啊。”

“可是......”

“没有可是，二哥，段七那天陪尚小姐出去见朋友的事你还记得吧？他可是全程听着尚小姐和她朋友之间的谈话，这个总不会出错吧，除了云客，还有谁能那么财大气粗的拿出一批一批又一批的古董啊？”

“可这太难以置信了。”段二嘴上这么说着，但已经被段四说服了心里大为震撼，对尚小姐的崇拜和神秘程度再次上升一个阶级。

“我也这么觉得，可事实就是这样。”段四也是难以置信，消化了好久，“哎？对了，二哥，你突然过来干嘛?”

段二突然想起来他来的目的，立马凑到先生身边压着声音说道：“爷，老夫人悄悄回京城了，要派人跟着吗？”

段初伏似乎意料到了，点了下头：“别被发现。”

“是。”老夫人悄悄过来，应该本来就是不想让人跟着。

尚已偏头想问什么，一回头刚好看到段初伏好奇又带着探求的样子看着她，突然间，她有那么点小心虚，总感觉被看穿了什么。

“怎么了？”段初伏支着下巴，慵懒的眉眼带着笑意问道。

尚已眨了下眼睛，敛去多余情绪道：“没什么，这几天还有人对你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