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可能去过精神病院。”
“现在她大晚上又出来和贝泽芜鬼混。”
“哥们儿真怕你吃亏、天涯何处无芳草。”
“实在不行咱换棵树吊成吗?”
贝虞依然直直盯着仲良哲。
他嘴里的纸质奶茶吸管、早就被他咬瘪。
仲良哲被贝虞没有表情的眸子盯得心虚。
没好气得瘪瘪嘴。
“行,就我不是东西。”
“把你老婆想得那么随便我有罪、满意了吧?”
仲良哲压着声音恨不得翻个白眼儿。
要不是因为和贝虞是发小。
他担心贝虞第一次谈恋爱被骗了。
否则他才不会天天当妈似得操这闲心。
贝虞的目光回温过来。
他垂下眸子、轻声到仲良哲怀疑他在自言自语。
“正因为确信她来自另外的世界。”
“我才要在这个世界帮助她好好活一次。”
“正因为我相信她去过精神病院。”
“所以我才要待她万般好、把她吃过的苦都讨回来。”
坐旁边又凭空被塞一嘴狗粮的仲良哲:“……”
……
与此同时,于蕊那边。
于蕊正出神得盯着自己满头的染发膏。
她时不时透过眼前的镜子、留意身后贝虞的反应。
然而贝虞背对着她、仲良哲则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瞄她一眼。
她脑海里闪着仲良哲对贝泽芜说得话。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
她歪过头、对着身边的抠指甲的刑琦说。
“姐,贝家是不是一共只有两个儿子?”
刑琦抠指甲的手停在空中。
她迷茫得看向于蕊、认真想了想。
点头道:“我记得一个大儿子、一个小儿子来着。”
于蕊盯着镜子的目光沉了沉。
照仲良哲刚刚的说法。
贝家的继承人如今绝对不是贝泽芜。
贝家的儿子、除了贝泽芜就是贝虞。
如果说,如今贝家的继承人不是贝泽芜。
那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