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你瑾砚哥哥来看你了,还窝在房间里做什么呢?”
青砖灰瓦,高墙内,水榭楼台,院里的荷花池塘,养了几年的金鱼游得正欢。
雕花木门被推开,屋内的小姑娘受惊,吓得忙将自己手里的两只蛐蛐藏到了身后。
“幼清,你怎么又不听话。”
中年妇女心里来气,到底是心头肉,舍不得打骂,使唤着身边的丫鬟,把姑娘手里的蛐蛐给夺了去,一边说道,“你呀你,不好好跟着绣娘学刺绣,整日逗蛐蛐,哪有半分姑娘家的模样,要是被你爹爹发现了,我看你如何吃苦。”
“娘亲,你不说爹爹是不会知道的,你把它们还给我好不好,娘亲~”
小姑娘耍性子,想撒娇要回蛐蛐。
奈何被母亲一根手指戳着额头,推开来,“瞧瞧你这副德行,我们墨家怎会生出你这样的顽皮来。
你若是在不改正,将来呀,没哪家敢娶你进门。”
小姑娘撅嘴,不信她话,“谁说的,我有砚哥哥,他一定会娶我的。”
说到砚哥哥,她追着娘亲问,“娘亲方才不是说砚哥哥来了吗?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
“在院里,和你三哥正玩耍呢。”
母亲的话音刚落,小姑娘就冲出了门外,不见了人影,哪还有半点大小姐的模样。
庭院里。
“砚哥哥~”
“砚哥哥~”
小姑娘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少年的研讨。
其中一个长相眉目清秀,俊朗斯文的少年闻声侧过来身,朝着那远远向她奔来的姑娘,眸色柔了水光,“卿卿,你慢点。”
小姑娘跑到少年跟前,还喘着气,仰着脑袋一本正经看着少年,“砚哥哥,娘亲说窝以后没人要,可我不信,因为还有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