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国皇城,固安候府后院一间暗室里,一浑身是血的羸弱女子被两个六旬老妪按倒在地。
旁边一华服夫人端着一杯毒酒,缓缓蹲下:
“事已至此,你也别怨母亲,既然你那杀千刀的父亲如此命硬,那便只能先让你去陪我的麟儿了。”
妇人看女子的眼神没有半分母亲的慈爱,只有浓浓的恨意,她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撬开女子的嘴唇,将毒酒悉数灌入。
女子含糊不清的唤了声娘亲,便气绝身亡,再也不能动了。
“本来,你其实可以不用死的,要怪就怪你那该死的父亲,是他害的你。”
妇人似是有些疯魔,盯着女子的尸体又哭又笑,神情令人胆寒。
随即又反应了过来,抹了把眼泪,扔了手中酒杯,拍了拍衣袖,眼中恨意更深。
“把她扔到城外荒山上去,扔的越远越好,这些也都处理干净。”千月荣,既然你如此命硬,那我便只好让你女儿先走一步了,十五年了,你欠我的,是时候该一笔一笔还回来了。
“是”
这时,屋子里凭空出现一蒙面人,将场上的人全都杀了个干净,只余妇人一个。
随后蒙面人拿出一瓶白粉,撒到众人尸体之上,几乎顷刻间,所有尸体悉数化为一团灰烬,就此消失,最后就只剩下女子一人的尸首还干干净净的躺在地上。
蒙面人做好善后,扛起女子的尸体就离开了。
美妇人则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似是不经意间,打翻烛台上的蜡烛,亦转身离去。
一会儿的功夫,大火已将此地烧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清晨,黎明候千月荣浏粟之战大捷,不日班师回朝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并没有人注意到昨天固安候府别院发生大火的事情。
……
此时狼山上,第五昭玥正在与三只饿狼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