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付麟的背挺的直直的,依旧高大俊朗。
她一句话都还没来的及说,就被晾到了外面。
空气中潮潮的,一阵寒风吹过来,江离打了个冷颤,她慢慢走进雨里。
调皮的雨滴落在她的眉眼,脸颊,顺着鬓发滑落,她抬头看了看天,有雨滴落在她眼里,涩的发疼。
江离使劲眨巴眨巴眼,拼命挤出那酸涩感,她身子不自觉的抖着。
就还……挺没面子的。
脸上的雨水越来越多,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
她和蒋付麟,总而言之,除了有夫妻相,哪哪都不配,当初一意孤行,心想着努力去进入他的世界,进入他的圈子。
不听陈应他们的劝告,现在想想,真的是可笑之极,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就像是从不知道什么是毒药的小孩子,不听大人的劝告和威胁,费尽心思叠了好多凳子,非要拿到橱柜顶端的那瓶五彩斑斓的毒药,开开心心的喝下一小口,味道是甜的,到最后嘴里的血确实腥苦的。
本来不该碰的,是她执意去碰。
清醒一点,江离,你这样我都看不起你,你有什么资格去追蒋付麟。那么优秀的蒋付麟。
雨水顺着她的额头流到眉毛上,眼睛里,还有嘴上,她胡乱的抹了一把脸。
台球馆里灯亮着,在收银台的小哥懒散的打着哈欠,换了首音乐。
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
就像我配不上星空下的他
时间怎么就走到了晚霞
我们笑着说没有办法
教堂的白鸽不会亲吻乌鸦
海的故事只有海鸥来回答
迟来的阳光救不了枯萎的花
和我告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