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着我,从他的目光我就能知道,他没有听到那个声音,
我低下头,长长吐了口气,想着,当初住在这里的时候,是抗日期间,之后这么就被水完全淹没了,整个村子搬离,那年代,只有我爷爷跟在我太爷爷身旁,我爸都没有出生呢你,更不用说我了,这房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如果说是这里的鬼的话,那也应该是我的太太爷爷,他就更不可能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抬起头来,对廖擎极摇摇头:“没事,我,幻听吧,”
刚说完,就听到了日本话,冲着我们喊,喊着什么,我们也听不懂,但是那声音就是从屋顶上传来的,抬头看去,我们终于看到了在那河村大河那看到的那屋顶上一直伸着手往上爬的日本兵,
他们的身上穿着的是日本的军装,拿着枪,脸上是一种腐肉的感觉,但是他们好像还有思想,他们拿着枪对准了我们,
廖擎极抽出了阴阳尺,低声说着:“我就赌他们的枪里没有子弹,”他说罢,就从窗台上,几下翻上了屋顶,阴阳尺,能测量阴阳,不管地方是尸体,还是活人,或者是鬼怪都好,用阴阳尺打下去,都能起到震撼的作用,
廖擎极拿着那尺子上下翻飞,那些常年僵直着只知道朝着天空看,想要爬上去的日本兵,脖子早就僵住了,根本就动弹不了,他们的眼珠子是朝下看着的,但是脖子还是一直朝上的,
廖擎极打架起来还是很专业的,就在这时,陆陆续续的听到了一种哨子的声音,这是廖家的人,已经到了指定位置,已经做好准备的回复,
一声,两声,三声因为我们站在中宫的位置,我们能从感觉上听出来在哪个方向传来的哨子声,我在心里默默记着:“乾,离,巽,坎,艮,兑,坤,”
我默默跟着声音确定出哨子声音的方向,然后哨子声没有了,廖擎极还在屋顶上跟那些日本兵打架,那屋顶上至少也有十几个日本兵,就算他们活动不方便也是一股战斗力,
我急着喊道:“廖擎极,震宫没有哨声,”
“廖仲客在震宫,现在还有四十分钟,九点整破阵,”他说着,
我看着他对付这些日本兵并不算很吃力,应该有把握能控制住局面,就喊道:“我去那边看看,”
“注意时间,李福福,九点整之前,你必须回到这里,”
我转身出去,也记住了他说的话,
这个村子并不算很大,四十分钟,一个来回是完全可以的,那张人皮阵图,之前也在我手里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就算没有了罗盘,没有地图,那些图形方向,也都在我的脑海里,
其实,震宫是正东,但是我们下来之后,方向就反了,我只知道,我要朝着刚才没有声音的那个方向去查看,
跑了没几分钟,我就再次看到了散落的尸块,还有一个正拿着尸块在那哭着的僵硬的日本兵,在那一刻,我是心里都紧了一下,总不能再跑回去,对廖擎极说,我没去看就回去了吧,
我咬咬牙,从身上唯一的装备,那只小的腰包上抽出了一根十厘米长的小棍,那小棍就是教授的教鞭,抽出来能有一米长,有韧性,平时也就是打打草的作用而已,
现在那日本兵是背对着我,他们的感官好像并不好,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他身后一般,
我手里拿着那鞭子,心里就想着,狠狠刷下去,就算不能弄死他,也可能让他痛得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冲到那边去,
我一步步靠近他,可是现实往往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就在我离他只有一米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转身瞪着我,手中那带着刺刀的枪就朝着我刺了过来,
我叫着避开了,他的动作整体比较僵,才让我有避开的时间的,我想廖擎极同意让我这么照过来就是因为这些日本兵都是僵硬的动作吧,就算我得不到好处,他们也伤害不到我,
我也怕了,溜之大吉,赶紧朝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朝着那边跑去,但是不想,他的刺刀再次朝着我戳过来,这次是直接画了我的潜水服,血迹渗出来了,我痛得大叫着,回身甩着手中的教鞭,他的头,竟然就这么掉下来了,
这怎么可能,我也惊讶着,虽然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好事,但是教鞭就能把人的头给刷下来这如果这些日本兵这么容易解决的话,廖擎极拿着阴阳尺打了那么久的架,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惊讶的时候,听到了一个英语的声音在那说着什么,一转身,就看到了一个高高大大的外国人,一脸惊慌的在这里跑着,他看到我的时候,朝着我冲了过来,叫着什么,他说得太快,我根本就听不懂,
他抓得我越来越痛,我只能大声喊道:“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