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平无奈的摆了摆手道：“说得好像我跟需要探望的重病号一样，好了，你有事就去忙吧，以后没事来总部逛逛，我们这的员工可都是盼着你来呢。”

从柴平的办公室离开，孙雨萌特意去前台看了看桃豆豆，只不过今天的桃豆豆没找到，反而是找到了正在倒水的策划小刘。孙雨萌乔装过，来的时候也非常隐蔽甚至没有走正门，因此知道子小本尊来到公司的人少之又少，看见孙雨萌突然现身，策划小刘连手里的水杯溢满都忘记了，兴冲冲就要大叫，好在孙雨萌连忙伸出手制止，他跟做贼一样偷偷地跑来。

解决了视频的事儿，银行卡里又多了一笔巨款，孙雨萌今天心情倒是闲了不少，在安全通道门口，她和激动的策划小刘随口聊了两句，这才知道昨天漫展上的视频早就传遍了整个站

“子小老师，您是不知道啊！您漫展的现场视频在主站的排行榜里已经提升到了第三名！现在站的贴吧到处都在讨论您的事情呢。”

“呃，那么恐怖吗？”

昨天之所以能够让现场的观众那么疯狂，无外乎依靠的是6的被动天赋，但是隔着屏幕的人可是感觉不到被动天赋的冲击的，在没有天赋加持的情况下尚且能够引起如此波澜，孙雨萌当真为这群葱厨的战斗力感到汗颜。

“滴滴滴”

本来还想问问他大家是怎么看待昨天的漫展的，可就在这时，孙雨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

对着小刘抱了声歉，孙雨萌连忙来到一处没人的角落接通手机。

“请问是子小桑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低沉，但是孙雨萌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如此郑重其事的说话语气在她所见过的人里除了工藤秀之外没有别人。

“是的，工藤先生？”

“抱歉，子小桑！”

没有任何开场白，也没有任何寒暄的话语，在确定了孙雨萌的身份之后，工藤秀当机立断，直接道歉。

听到这声抱歉，孙雨萌的心狠狠一跳。

“何出此言，难道是项目进展的不顺利？”

“不不，非常顺利！再看见了子小桑您的现场视频之后，社里很快就给了我肯定的答复，只是”

工藤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只听他微微顿了顿，然后低声道：“只是因为我们会社最近在进行一向的重点华国项目，所以尽管上面有人非常重视这个真实虚拟歌姬，却也有人提出一些不同的看法”

这不还是项目不顺利吗！孙雨萌无语道：“反正是，出了点意外，没错吧？”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在临走之前，我就向着子小桑还有孙桑一再的保证必然会确保这个项目得到上面的批准。我的确做到了这一点，只不过目前来看，这个批准可能需要一些小小的要求”

孙雨萌无奈，如果说别的也就罢了，可是对于这个真实虚拟歌姬，她自己其实也是颇为动心的。先不说高达一亿日円的报酬，且说这是官方的正式项目，这就让她十分重视。

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虚拟歌姬原型的！哪怕不是真实虚拟歌姬，而是单纯以她为音源的虚拟歌姬，孙雨萌都会上心，更何况这个全新的模式？

想了想，孙雨萌最终还是决定竭力争取一下，她问道：“是什么要求？”

工藤秀的压力其实也非常大，关于这个项目上面人有看好也有人反对。只不过毕竟在华国，公司已经开始开始了另一个主要企划，如果自己再从华国弄来一个真实虚拟歌姬，许多人都认为这会跟正在进行的项目展开冲突，因此在多方权衡与辩论之后，双方达成了一个共识。

“这个共识，就是需要您和的主打虚拟歌姬，进行一次正面的对决！”

“哈！？”

本来孙雨萌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利益交换，可是突然听到工藤秀来了这么一句，她顿时一脸懵逼。

“什么正面对决？”

“就是以您为蓝本的虚拟歌姬项目依然可以开始，但是这个虚拟歌姬我们在一开始不会大肆宣传，而是以华国本土歌姬的名义，与所推出的虚拟歌姬进行，只有您的人气能够将那位虚拟歌姬压制住，那么上面的人才会允许这个项目正式进行，而且还会强制取缔目前的，以您为华国的首席本土虚拟歌姬！”

“的虚拟歌姬”孙雨萌细细的咀嚼这这句话，忽然，一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难道你说得那个虚拟歌姬是洛天依？”

“呃！”

工藤秀的声音微微一滞，随即哑然失笑道：“这个您都知道？”

“不是吧难道洛天依现在才刚出现？”

孙雨萌润眸呆滞，嫩唇微张，不可思议的呢喃着。

“恩与其说是刚刚出现，倒不如说是还没有正式确认。所谓的洛天依其实不过是我们给的一个建议，因为我们社里某个人看中了这位虚拟歌姬的企划，所以才拍板决定下来。”

这下，孙雨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先是刚刚成为导演的新海呈，然后是还没推出就要和自己展开的洛天依，这个世界一个接一个的改变让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您先说说是怎么个法吧。”娇躯靠在身后被擦得能够映出倒影的墙壁上，孙雨萌无力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的计划是您依然按照正常的行程赶赴日本，我们也依然会全权负责您来日本后的安排，等以您为蓝本的真实虚拟歌姬结束了第一阶段的制作之后，我们会将她与的洛天依进行一次在华国境内的征集与投票，这个具体的方式还没确定，可能是单纯的投票，也可能是演唱会，甚至是别的什么。但不论方式如何，假若您能够得到胜利，那么您的真实虚拟歌姬项目就可以继续进行第二阶段，第三阶段，以最优虚拟歌姬的宣传与推广展开包装，后续一系列的活动与安排也将陆续开始展开我这么说，您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

总的来讲，方面的意思就是孙雨萌依然可以进行这个真实虚拟歌姬的项目，但是这个项目不会得到总部全方位的全力支持，而是在进行到某个程度，差不多完善的时候就直接放出来，和洛天依进行一次公开的竞争，并且这个竞争的选择权还是交给华国的粉丝和观众，只要真实虚拟歌姬能够胜出，那么她才能够享受到初音未来一样的推广待遇。

这种行为有利有弊，首先真实虚拟歌姬毕竟是个新产物，她真正的魅力是展现在孙雨萌本身和二次元那独一无二的互动性上的，如果没有互动这方面的加成，那么她就和普通的虚拟歌姬没什么不同，况且还是个半成品，若如此，洛天依这种精心准备了许久的歌姬一定比孙雨萌更具有优势。

而要说这利方面，那肯定就是来自孙雨萌本身，和默默无闻的洛天依不同的是，孙雨萌自己本就带着一股数量庞大的粉丝，只要宣传这个虚拟歌姬是以子小为蓝本量身打造，用屁股想都知道孙雨萌的优势太大了，大到洛天依胜利的机会渺茫。

根据这两点来分析这个有点意义不明，因为孙雨萌能成功的可能性至少七成以上。

工藤秀也感觉到孙雨萌对于这个所谓的有点不理解，他抱歉的解释道：“其实这个的重点不在于您是否能够胜利，重点是在的时间里，方面是不会支付任何报酬的这一点我需要着重说明。”

他这么一说，孙雨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与其说这是一次针对真实虚拟歌姬和传统虚拟歌姬的，倒不如说是内部的利益妥协，很显然支持真实虚拟歌姬的那部分人压制了反对的声音，所以这样一个倾向性明显，但是却也有点小退让的协议才会出现。

想明白了这一点，孙雨萌豁然开朗。什么时候付钱不要紧，孙雨萌相信凭借着的名字，还不至于欠自己这点钱。但这里面唯一让她有点在意的是洛天依的事情。

“工藤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假如我获得了胜利，那么洛天依就会被我的真实虚拟歌姬取代，是这个意思？”

“的确如此，按照原本的计划，的主推歌姬应该是这位洛天依，可如果您要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那么在华国有限的资源肯定要全力给您，洛天依等歌姬是要排到第二梯队的，而在亚洲范围内，您也会在一段时间内获得比更丰厚的资源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