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东横剧组中,封芷用痴迷的目光盯着陆星难身旁的宋溪侨。
他仅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毛衣,下面是一条略肥的同色牛仔裤。
宋溪侨的头发剃的短,发泽乌黑。
他的模样不是那种耐看的,而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帅气。
封芷身为新生小花,还比较红。
她双手捧着下巴,目不转睛。
“……”陆星难被隔着盯得不舒服,往后退了退,露出旁边的宋溪侨。
那花痴的眼神,实在肉麻。
“陆星难,该你的戏份了。”李骆辛喊了一声。
陆星难立马走到拍摄地。
这场是一场落水戏,水是暖的。
众多群演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第一次拍摄途中,发生了一些小意外,导致需要重新拍。
了三四次后,陆星难才浑身湿透的从水里走上来。
夜风一吹,冻得他嘴唇直发抖,冒出发白的颜色。
宋溪侨急忙抱着毛巾跑过去,手使劲一抖,展开披上。
“陆先生,刚刚祝小姐打电话来说,阮舒已经搬到槐然郊区旁边的别墅了,而且还有一个男人。”
听前半段的时候,陆星难的面孔毫无波澜。
直到听见有个男人,感觉人瞬间炸了毛。
一个劲儿的冷笑:“盛怀瑜?”
宋溪侨被他的笑吓一跳,“不知道。祝小姐只是说那个男人没有见过。”
“真行啊……”陆星难用力的舔着后槽牙,“一天不见,男人都领回家了。”
宋溪侨:“……”
陆星难气到暴走,把毛巾朝他一扔,冷声说道:“一会儿收工了,连夜回衡京。”
“你要找阮舒小姐?”宋溪侨慢悠悠问,一点都不着急。
陆星难瞪他,“我回家不行?”
“……”宋溪侨不跟他计较,“行,我现在就去开车,等一会儿直接回衡京。”
结果他刚走到剧组门口,宋溪侨的面前突然横插进来一个人。
宋溪侨浑身一震,连连退了好几步。
待看清楚那人的面孔后,宋溪侨的脸色瞬间黑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封小姐,你在干嘛?”
封芷:“我着急出去。”
宋溪侨看了她半晌,心想算了。
封芷见他一个字都没说,心里更加兴奋了。
收工后的时间已经很晚。
再三犹豫下,宋溪侨还是连夜开车回到槐然郊区。
陆星难仅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
宋溪侨睡在客厅的沙发里,盖着一条蓝色的被子,把头蒙在里面。
昨晚他开了三个小时的车,的确累坏了。
陆星难没叫醒他,换上一身运动服,打算晨跑几圈。
巧的是刚出门,就碰见从阮舒家中出来的男人,在他转头后,陆星难认出了他,嘴唇轻轻张开,道了声:“梁季?”
他不是应该在研究所么?怎么搬到阮舒家里来了,难不成祝嘉嘉说的那个男人就是梁季?
……
一系列的疑问仿佛一团巨大的黑雾。
陆星难原地慢跑,几分钟后,沿着一条干净的马路迅速跑去。
繁重的工作量容易让人失眠。
他跑了三圈后,开始喘粗气,他停在阮舒家门口,因为那里有张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