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韩国女人交到美国女人的怀里,脱下裤子对着水囊开始努力,至于怕被人看到?那根本不值得一提,和命相比,羞耻心是可以丢到爪哇国去的东西。
可三天滴水未进,我身体的各项机能已经快到了极限,现在能站起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
出来啊,大哥,你倒是给点面子出来啊,我们能不能活着就靠你了!越是着急越尿不出,半天了一滴尿液也没有出来,我恨不得把它给剪了。
“我,我有!”美国女人用蚊子般轻微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我兴奋的看着她,见她脸上布满了红晕,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我。
美国女人只不过是咬着下唇羞涩了几秒钟,就脱下裤子蹲了下来,用水囊放在身下接着。
我背对着她,虽然看不到,可是却能清晰的听到水里撞击在铜制水囊的声音,喉咙一阵滚动,艰难的咽了两口口水。
大概半分钟过去了,耳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裤子声音,美国女人面红耳赤的站在我的身后,一阵浓厚的尿骚味在空气中漂浮。
可悲剧的是,美国女人也放不出来多少。
看着韩国女人那越发惨白的脸,我一咬牙扮断了一小块船板,用木块用力的在手腕上划,一连划了五六下,疼的我额头自冒冷汗才划出一丁点伤口。
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进韩国女人的嘴里,我眼前全都是漫天飞舞的小星星。
韩国女人半眯着眼睛喉咙一个劲的上下滚动,整个嘴巴死死的贴着壶口,生怕浪费了一滴宝贵的水源。
有了水分,韩国女人脸上的神色好了些,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美国女人一直惊讶的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我朝着她伸出手,意思是让她也来吸一点。
美国女人显然明白了我的举动,脸色有些发白,大大的眼睛一红,可因为身体缺失水分,连眼泪都没有流出,她疯狂的摇头。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干裂的嘴唇,心里一急,粗暴的把她插过来按在我的流血的手腕上。
刚开始她死活不愿意,一个劲的挣扎用英语在说些什么,可我按着她的头死都不让她起身。
她哭了,那干裂的喉咙呜呜呜的叫,用力的吸允着我的鲜血。
看到美国女人喉咙一直在滚动,好十来秒钟之后我才停了下来。本想让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也喝一些,可现在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美国女人但有的看了我一眼,在看我把手臂伸向她们的时候,她急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水囊,不由分说的赶紧给昏迷的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灌上。
“咳咳”中国女人轻咳两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吓了一大跳,想伸手推开我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反而浑身瘫软的靠在我的怀里,可这女人却不老实,用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胸脯。
“醒醒,你安全了,醒醒!”我轻轻的把她推开。
“你是,中国人?”她警惕的看了我一眼,鼻子动了动眉头皱了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那么臭?”听到这话我还没说什么,那美国女人就不爽了,三两下把水囊抢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我好笑的看了一眼美国女人,和中国女人解释说我们现在安全了,你已经在小床上飘了五天,你一直都在昏迷。
中国女人听后捂着脑袋像是在回想着什么,我也没干扰她。
“谢谢!”半响,中国女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谢谢你救了我,好心的男人。”
“叫我阿色就好。”我对着她咧开嘴角。
“阿色?”她表情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自我介绍道:“沐小,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