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气饭笑了出来,尤其是被拉进水中与她亲吻的那一刻,心中隐约的有种悸动闪过,很想要她,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很多女人为了来到他身边用尽了手段,可这个沈琦竟然在一时迷糊的情况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很有趣,真的很有趣,
既然你恨,那他就越是要把她留在身边,让她放下那种恨,然后,一点点
“你在想什么,”回去的路上,顾一语不发,像是满怀心事,回到家里,又站在孩子的房间的窗前发呆,这又是怎么了,
顾从过去的回忆中唤醒了过来,侧头看了眼歪着头观察他的妻子,又看了眼趴在婴儿床上玩的很嗨的儿子,
笑道:“没什么,只是在回忆,回忆过往,我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去盛世清理门户,没有顺便救了你,你会如何逃过那一劫,”
“哪一劫,”沈琦先是困惑的一问,忽然明白他是指被穆大发侮辱的那次,自信的扬起嘴角笑了,“如果没有被你救,我会选则自我了断,死也不要被那样的癞蛤蟆吃掉,”
顾听了,有那么片刻的恍惚,看到婴儿床上的儿子消失了,沈琦也变得透明,也要消失了,
那种害怕失去的恐惧感油然而生,突然抓住了神奇的手搂在了怀里,抱着真实的她,感受着她的体温,紧张的心放松了不少,她还在,就在他身边,
不要,他不要那些如果什么的发生了,他只要这一刻
“,你怎么了,”沈琦不解的唤了声,只觉得那一刻,她感受到了顾前所未有的恐慌感,
“没事,我是突然好害怕,历史的一幕,如果因为某个因素突然发生了改变,我会不会失去你们,”
沈琦惊讶的睁大眼睛,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傻瓜,怎么可能重来,”
“你说得对,怎么可能重来,我们之间只有以后,”顾紧紧地把沈琦搂在怀里,望着蔚蓝的天空,心满意足的笑了,“从今往后,都不可能再有人能够再介入我们之间了,最头疼的人,现在不是已经飞往美国了,”
“你到现在还吃醋啊,是不是太小气了,”沈琦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是又会想到以前的那些,自己在那里反酸味呢,
顾低头望着怀里的妻子,并没有任何否认的笑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走向婴儿床边,抱起啃得劲劲的顾子楚,
“子楚,我们玩飞机好不好,”
顾子楚咿咿呀呀的回答了一句,笑逐颜开的抱住了顾,小家伙大眼睛黑亮幽深,阿佳说得对,真的很想顾,长大了,又是个俘虏女孩子的魔头,也不过才三个多月的小屁孩,竟然像是听懂了一样,只不过对待他亲爸的方式就像是对待玩具一样,不是亲而是啃,
沈琦瞧着玩闹在一起的父子二人笑了,回过头去望着窗外眼中充满了感激,心里默默地说:“童少,谢谢您,若不是您的成全和帮助,沈琦恐怕永远不可能有今天,你,一定要幸福,”
两个月后的美国,童少天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镇的街道上,已经两个月了,我就这样以弗罗里达大学为中心,开始了寻找杜欣雨的身影,如今还是一无所获,
当他入住弗罗里达大学,来到音乐系寻找杜欣雨时,发觉这里已经没有了杜欣雨的身影,打听之下才得知,杜欣雨因为被父亲连累,陷入了经济危机,目前处于休学状态,和校方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系,
那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孩子,面对家族说她是叛徒时,她并没有给自己做出任何的解释,
童少天有些暗暗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逃出来时,没有顺便带上她,
如果他当初对她伸出援手,现在会不会就不用再这样麻烦了,
仰头望着美国的蓝天白云,这里不是同城也不是港城,而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叱姹风云的童家少爷了,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人生地不熟,他也是两手空空,要怎么找人呢,
不知为何,他觉得杜欣雨并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只要他努力的找寻就可以找到她,
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个有些蛮横骄纵的黑丫头,竟然已经走进了他的心,
就连扎根在他心里最深处的沈琦,都变得没有以前那样重要了,
那天,经济学下午没有课,在找人之余,他也开始了打工兼职的生活,总要活着不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个挥金如土的身份,只是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