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正好午夜十分。街上静悄悄的,早就没有了行人。
我停好车开门,却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我向周围看去,一切都很静怡,不像有人存在的样子。
我没有急于进去院子,我就在门口,点燃了一支烟,靠着我家的大门,优哉游哉的吸起烟来。我就是想看看,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我吸的很慢,看似很漫不经心。
直到一支烟吸完了,我也没有看见什么不妥。但是那种感觉却很清晰。
我掐捏了烟头,丢在我家门前的垃圾桶里,然后开门回家,轻声的喊了一声:“林芝”
我一动,惊醒了,却原来是一场梦。
我饭了一个身,仰躺在榻榻米上,沉思着,这个梦怎么这样清晰,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从前捋到梦醒,怎么就感觉哪里不对?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脑袋里清醒的很,怎么像刚刚发生的一样?
不对呀,这个们里的情形,我怎么想经历过,亦或是发生过,我晃了晃头,反应着这是几个意思。
我向外看去,听见隐隐约约有说话声,应该是他们在外面的客厅里在喝茶,我怎么就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我怎么感觉遮不住是梦,是我又回到了某一天才对,我起身站起来,向外走去。
推开门走出去。
河晟辉看了我一眼,“怎么,是不是我们说话的声音吵到你,睡不着吧?”
“我睡了一大觉呀?”我随口说。
他们几个都看向我,哈哈的笑,“我靠,你癔症了吧?”
“几个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们问。
“几个意思,你刚进去没屁大一会功夫就睡了一大觉?你这觉是怎么睡的?”阿振看着我说。
黄恒呷了一口茶,也看向我:“他这是秒睡秒醒。”
我看着他们,那样子不像说谎,闹着玩的。
“我真的谁了,也做了一场梦,精神多了?”我伸手拿果茶,喝了一口,然后坐下来:“睡的还挺香,就是这个梦有点怪。”
这一次河晟辉不在笑了,认真的看向我,“你都梦什么了?”
我仔仔细细的给他们说了我刚才睡着的情形,现在还清清纯纯的,我讲了一遍,他们都目瞪口呆。
阿振对我说,“我怎么也觉得,这是发生过的事情,难道还跟宗先生说的那些话有关系?”
我看着他们问:“怎么小纸人还没有回来报信。?
“没有,她根本就刚离开,不会那么快,你真的是进去就出来了,就是这么快,你却说睡了好一会,真的是奇怪。!”黄恒看着我说,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就这样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宗先生来,老鲁带来的一锅鱼我们都已经吃的一点不剩,可是我们失望了,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时间太完了,我们只好站起来暂时回去,不行就在过来吧!
我们几个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天台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还没等到走出林子,忆楼已经消失了。似乎更黑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出林子到了便道上,向山下走去,回到了邵府门前,各自上车离去。
路上的车很少,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我回到楼上,洗澡后熄灯准备睡觉,我轻轻地走到窗前,轻轻的掀开窗帘的一角,想我的大门前看去,月色朦胧,就依如我刚刚进来一样,大门外除了我们停的车外,并没有看见什么不妥的地方,月光有些发白,惨淡的有些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