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在月子期间,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天东奔西跑的找孩子,饭没吃上一口,晚上还让大雨淋了个透。
聂焱用手掌贴了下梁柔的额头,滚烫。
第一时间,他就把梁柔送到了医院。
大风大雨的,来医院里就诊的人并不多,看到有人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跑进急救大厅,医护人员一拥而上。
“家属去办入院手续!”
等聂焱交了钱,重新找到梁柔的时候,她已经被安置在病房里,手背上挂着吊针,人已经醒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梁柔还神气活现的跟聂焱谈生意。现在,她苍白柔弱的躺在病床上,如易碎的玻璃。
梁柔心灰意冷,却也知道不能麻烦焱哥太多,够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嗓子沙哑的说:“医药费的钱,我拿给你。”
聂焱嗓子有点痒,他想要抽支烟。不过这里是病房,禁止吸烟。
抛下句,“身体好了再说,该给的钱,你赖不掉!”之后,人就走出了病房。
站在走廊上,聂焱快速的抽出一根烟,点燃。
“哎哎哎!对!说的就是你!医院区域,不准抽烟!要抽,出去抽!”护士声音洪亮。
聂焱的眸光忽明忽暗,也没灭烟,就这么大剌剌的在护士面前走过,直接走出了医院。
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梁柔靠在病床上,绝望、沉痛之后,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