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却俯过身来,咬着她耳朵继续调戏妻子:“你不会是肉不多才想要到二十岁吧?十月八月的,能长多少呀?我凑合一下,无所谓”
真是去他妈的十月八月,对着娶来的老婆都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朱璇大为恼怒抡拳捶他,这可是犯了女人的忌讳的!
“浑蛋!”朱璇被抓住了手腕,她却不甘心,大吼,“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我我明明有b的”
“没吧”他云淡风轻地说。
“有的!我这是刚刚好!是你们男人太变态就想着杯、杯,你们怎么不去娶奶牛呀?”
“没有呀,你给我长成就差不多了。”他调笑道。
朱璇心口被狠插一刀,恼恨地挣扎扑上去,拍打着他胸口,骂道:“死色狼,臭小子,我就要b,你管得着吗?我凭什么给你长成?王八蛋!”
刘昭却呵呵直笑,一个反扑把她压倒在床,朱璇还要叫骂,他已经吻了上来,如一头凶猛的野兽飞速入侵,在她口中翻江倒海。这个吻很深,充满了少年澎湃的情欲味道。
他健魄赤热的身体密密贴着她,手在她的曲线上下游走,朱璇只觉一阵阵电流窜过自己的身体。哪里还能念着刚才的恼怒?
朱璇被吻得头晕目眩,心跳如鼓,身体发烫,轻攀着他身体任他作为,在他想进一步前,一阵零声响起。
刘昭松开了她,皱着浓眉,有些懊恼,朱璇脑子还有些不清楚,大眼睛水灵灵仰望着他。
她开口却问:“你想上厕所了?”
刘昭凤眸微眯,看着自己的新晋小妻子,以后的生活合伙人,感受到一种想生气偏又觉得很甜蜜幸福的滋味。
他不怀好意地倾身蹭了蹭她小腹,朱璇脸更红了,捶着他的肩。
“你觉得我是想上厕所吗?”
“色狼”
“呵呵我要是色狼,昨夜能放过你呀?”他俊颜绯红,凤目流光,若是细看可以发现他额侧的微微汗濡。
“我想上厕所嘛”
刘昭最终却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头,说:“起床洗漱吧,估计过一会儿内侍官和女官要来了”
新婚后第一天一早,可是要去乾元宫请安敬茶的,这个时辰,长辈们要等了。
朱璇也回想起了姚女官说过的流程,连忙爬下床去洗手间。寝殿的洗手间是很大的,分了好几个区域隔开,这里没有坚持传统的汉式风格而是欧式,装修成豪华套间。
洗漱好后,依照女官前晚的告知从一面大壁橱中取出今天要穿的新妇衣服,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朱璇见刘昭进了洗手间,连忙脱了原来的睡衣开始穿戴。一套华贵精致的红、粉相间的宫装,配上白色的印着金色牡丹的披帛。
不久,女官果然来了,帮助她挽了发,却没有如昨天一样在发型上大作战,而是给她戴上更简单的假发髻,戴上金凤簪和流苏步摇。
刘昭却只穿了黄色的太子蟒袍,不过里衣和腰带配了红色的,显示新婚。
刘昭是男子,而且现代又是短发,不用束发,更衣速度自然就快。
他走了过来看她妆容,拿起眉笔就要往朱璇脸上描,女官和两个宫女笑着出了外间。
朱璇脸通红,推开他的手,嗔道:“胡闹什么”
“哪里是胡闹,张敞画眉是千古美谈。”刘昭挑眉,一双含情凤目其实就明写着“我要调戏娘子”几个字。
朱璇只好给他练手,他捧着她的脸,极是专注,轻轻一描,然后看着“成就”自我满足着。见她眉黛春山、眸颦秋水,他不禁笑了出来,说:“娘子是尽得山水之灵韵才有这样的好相貌。”
朱璇听新上任的丈夫夸赞自己,自然高兴,却又听他说:“娘子是得了天地福佑才有我这样的好夫君。”
朱璇眼波一转,似嗔似笑地看着他,说:“你谦虚一点会”
“嘘那个字今天不能说,出了房更不能说,记住。”
二人携手出了寝殿,在东宫餐厅简单用了早饭都九点半了,赶紧乘了宫廷马车前往乾元宫。
进了乾元宫的后殿,两代的长辈都端坐堂前,两人走上前大礼拜倒请安。
起身后,轮到新妇敬茶,就有宫女端着茶过来。
朱璇依着从前姚女官她们所教导,依次跪下请安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