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提醒了你好几次,我说让你远离点秦淮茹,你不听,怨谁?”
傻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那时候不是不懂事嘛,许大茂,三大爷,真是怪,当时我就觉得秦淮茹好,就觉得秦淮茹不容易,死活要接济人家,闹的雨水跟我都不亲了。”
“傻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那是不亲雨水?你简直忘记了你有个妹妹。”
“所以傻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三大爷,还是你理解我。”傻柱瞪了一眼许大茂,嫌弃道:“许大茂,他不行,他就是飘在上面的人。”
“别扯淡了,去哪吃?”
许大茂看了一场戏。
肚子饿了。
“我是带着嘴来得,你们吃什么我傻柱跟着吃什么,咱不挑嘴。”
傻柱一副我要吃大户的表情。
“傻柱是带着嘴来得,三大爷我是带着肚子来得,你想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我们不掏钱。”
“三大爷,今天咱们两人打土豪。”
“你们啊。”
许大茂无语的扫了一眼傻柱和闫阜贵。
犯愁了。
愁吃什么。
选择太多,也不是一个好事情,天天为犯愁考虑。
吃油饼?
吃油条?
吃饺子?
“你们想吃什么?”
“我想吃烤鸭。”
“傻柱,咱们想到了一块。”
“傻柱,三大爷,你们的良心不疼嘛,大清早的去哪吃烤鸭去?年纪大了,吃点软和的饭。”
“那就豆汁,再来点包子,齐活。”
“别说,馋了,小店走去。”
食为天。
一家特有名气的早点铺,以包子、豆汁、豆浆闻名。
三人来到食为天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万幸在铺子外面找到了坐的地方,都没有嫌弃,一个个的坐在了凳子上。
“豆浆一碗,素包子三个,鸡蛋韭菜馅的。”
“三大爷,你过了,你就是这样打土豪的?”傻柱白了一眼要素包子的闫阜贵,扭头看了看墙壁上面的食谱,最终也跟闫阜贵一样,要了素包子,“绿豆粥一碗,鸡蛋韭菜馅的素包子五个。”
“我来根油条吧,老豆腐一碗。”
“这就是差距,总是跟我们彰显不一样,我们素包子,许大茂要油条,还的喝这个老豆腐。”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长时间。
包子、油条上来。
许大茂三人边吃边聊。
这种街边的特色小吃,看着不起眼,但是吃起来还真的别有一番丰韵,这个味道绝了,真不愧是百年老店。
“许大茂,你一会儿去干嘛?”
“去公司看看,小半个月没去了,去看看,你们两人怎么打算?”
“没法比,人家去公司看看,我傻柱只能回家看看。”
“傻柱,三大爷只能大街上溜达溜达。”
傻柱和许大茂都没有说话。
三大妈前几年死了,闫解放几个孩子也都有了自己的营生,跟电视剧中一模一样,老大两口子从事了餐饮,只不过是做火锅,老二和老三都在上班,小闺女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闫阜贵成了一个典型的孤家寡人。
孤独。
“三大爷,许大茂忙,要不咱们聊会天?”
“三大爷是突然想起了秦淮茹。”
许大茂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柱倒吸了两口凉气。
闫阜贵想起了秦淮茹。
一个孤寡。
一个丧偶。
难道秦淮茹又开始勾引闫阜贵了?
亦或者闫阜贵耐不住寂寞,想要老树开花。
这要是真的。
许大茂不知道怎么弄。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办。
都跟闫阜贵关系不错,但跟秦淮茹关系不好,甚至是有仇。
“三大爷,你是认真的?”
“三大爷,傻柱说的没错,秦淮茹有毒,你要是想找老伴,京城可多了,不用非得绕着秦淮茹找啊。”
闫阜贵瞅了瞅一脸吃瓜表情的许大茂,又看了看一脸震惊表情的傻柱。
两混蛋。
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闫阜贵是那样的人?
就算我真的想要找老伴,我也不能找秦淮茹啊,我吃饱了撑的,本着家破人亡去了。
闫阜贵相信,只要传出他闫阜贵跟秦淮茹的狗血传闻,闫阜贵的几个孩子就得跟他闹。
“你们想多了,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以前大院大会上,秦淮茹总说她活不下去。”
许大茂皱起了眉头。
傻柱拉下了脸。
秦淮茹一句活不下去,将多少人算计其中?
真不愧是心机婊。
秦淮茹的活不下去和大家想象的活不下去是不一样的。
大家以为的活不下去是觉得秦淮茹一家会饿死,于心不忍的帮扶秦淮茹,闫阜贵都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面挤出一两块给秦淮茹。
秦淮茹想的活不下去是指生活质量下降。
在玉米面才一毛钱一斤的那个年代,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一个月能买两百多斤玉米面,两百多斤足够贾张氏五口人吃饱肚子。
易中海见她们可怜,逢年过节会给她们送一些面粉之类的食物。
就算没有傻柱帮扶,秦淮茹一家也绝对不会饿死,无非吃得不太好罢了。
还有钱。
秦淮茹吊着傻柱,不单单是傻柱的钱,还有傻柱的房子。
她们家在四合院就一间房子,五个人挤一间房子,现在孩子小,还能勉强挤一挤。
等过些年孩子长大了,总不能五个大人挤一间房吧?
傻柱有一间房子,等他妹妹嫁了,他就有二间房子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不管从短期看,还是长远看,傻柱都是一个绝佳的工具人。短期能改善她们家的生活质量,长期看可以改善她们家的住房问题。
“悔不当初。”
“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秦淮茹一个乡下来的人,竟然能有这样的心机。”
“三大爷,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故意瞎编吧。”
“去你的,你三大爷是正经人,就算找老伴,也不能找秦淮茹啊,我又不是没脑子。”
“你们看我干吗?”
“因为你傻柱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