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住进这个陌生的家,本来就很孤寂的心,此刻变得更加落寞。
换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对女人的鞋,而且那么的熟悉。
傅靖泽顿时一怔,身体僵住。
片刻后,扬起淡淡浅笑,快速穿上拖鞋走向二楼。
推开房门,沙发上是曾忆雅的包包,傅靖泽已经很肯定小雅在这个房间里面。他反手关上门,放低脚步声轻轻走进去,站在床沿边上,望着熟睡的曾忆雅,傅靖泽整个人都蒙了。
身体变得坚硬,心脏变得颤抖,俊逸的脸上露出浅笑。
那一刻,似乎明白到他妈妈的用心良苦。
曾忆雅侧着睡,睡得很沉很香甜,薄被盖在她身上,却依然挡不住婀娜多姿的身段。
傅靖泽没有弄醒她,而是脱着外套走向浴室。
那颗寂寞的心,因为有曾忆雅在,而变得充实。
心情也变得激动。
洗澡出来后,傅靖泽走到衣橱间换上休闲睡衣,来到床沿边上,把房间的灯光了,换上昏暗的淡黄色柔和备用灯。
整个房间充满了温馨,淡淡的光线之下,很让人苏心。
傅靖泽轻轻掀开被子,在曾忆雅身边躺下来。
不敢做出太大的动静,怕吵醒曾忆雅,怕她会吓得逃跑。
第一次,同一张床睡觉。
傅靖泽完全没有睡意,相隔几厘米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曾忆雅淡淡的体香。
被深深的吸引住,傅靖泽心脏剧烈起伏,呼吸缭乱,平静的血液在沸腾,莫名的燥热,身体在有种让人捉狂的剧烈反应。
每一秒都那么的难受,却那么的幸福。
控制自己的身心。
他紧紧闭上眼睛,把繁杂的思绪全部压抑。
夜,越来越深。
清澈,第一缕阳光洒进阳台。
曾忆雅朦朦胧胧转了个身,窝入一个舒服的怀抱,她的身子动了动。
傅靖泽猛地睁开眼睛,眉头紧紧蹙起,脸色沉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抬起上半身看向下面,那一刻,又呼出一口气,躺下来,无奈的歪头看向趴在他胸膛睡觉的曾忆雅。
这小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睡觉这么不安分?
狠狠一脚压过来,把他从睡梦中压醒。
深呼吸了几秒,傅靖泽伸手轻轻的推开曾忆雅白皙的腿,动作轻盈,深怕会吵醒她。
曾忆雅朦胧在感觉有人推了她的脚,她烦躁的又快速搭上,这一次还压疼了她的大腿。
突然听到一声低沉而痛苦的声音:“嗯”
闷痛的一声很轻盈,曾忆雅以为是做梦,迷糊中总感觉不舒服,明明抱着毛毛抱枕睡觉,会很软和才对,哪里来的铁棍啊?
她伸手推了推。好像推不走,又用膝盖推了几下,还是推不掉反而愈发剧烈。
弄不走,她只好把脚往上搭,避开了不舒服的地方。
傅靖泽闭上眼睛,痛苦地深呼吸。
一大早的,这个女人还真会折磨人。
他感觉到曾忆雅此刻的大腿压在他的腰腹上了。
再不把她推开,他估计会不疯掉也会爆炸。
“小雅”傅靖泽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呢喃了一声。
曾忆雅睡得依然香甜。
“小雅,起床了。”
曾忆雅烦躁的翻身,整个身体爬上傅靖泽的身上,呢喃了一句:“妈,让我再睡会。”
妈?
傅靖泽此刻真的受不了了,这个女人把他当成床了吗?刚刚半边身子压上头也就算了,现在整个身体爬上来,埋在他的肩膀里面,睡得香甜。
软柔的身子让他为之疯狂。
“曾忆雅,我是傅靖泽,你的老公,给你一分钟清醒的时间,要不然我就不忍了。”
话刚刚说完,曾忆雅脑袋在理解这句话,猛地一颤,惊恐的仰头,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惊恐的看着身体下的男人。
惺忪的睡眼凝望着男人炙热迷离到视线,那么的
下一秒,她才发现自己的状况,吓得脸色煞白,紧张又迫切的快速翻下床,“对不起,对不起”
连鞋子都没有穿,她连忙冲向卫生间。
砰
一声门响。
隔断了两人之间的尴尬和窘迫。
曾忆雅双手撑着洗漱台,喘着气息,心脏像藏着一个脱兔,跳到嗓子眼里了。
“天呀,靖泽他什么时候回房间睡觉的?”
曾忆雅看着镜面中的自己,脸蛋红得像个西红柿,眼神羞涩得连自己都看不过去了,她低声自言自语,缓解自己心脏的不安。
“怎么就趴到他身体上了呢?”
“刚刚好像还压到铁棍了,呜呜那里是什么铁杆?根本不是,我刚刚都做了什么啊?没脸见人了。”
朦胧中她做过的事情还有点意识,此刻羞得无地自容啊。
这一刻,曾忆雅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镜面里。
她开了水龙头,双手捧着手往脸蛋上扑。
彻底清醒,脸蛋滚烫的热辣依然不减。
她看着台面上的物品,牙刷毛巾都是成双成对的,又是另一种甜蜜充斥心头。
曾忆雅拿起牙刷,挤着牙膏,脑袋又呈现之前的事情。
羞涩中带着甜蜜,通红的脸蛋是露出淡淡的浅笑,珉唇忍着。
曾忆雅在卫生间足足呆了半个小时,推开卫生间的门,伸出头陈瞄着房间外卖。
傅靖泽健硕的身躯站在阳台外面,暖阳洒落在他的身上,熠熠生辉的耀眼。
曾忆雅紧张的走出来,快速冲向衣橱间。
听到脚步声,傅靖泽知道曾忆雅出来了。
他转过进入房间,经过衣橱间的时候,露出一抹浅笑,走向卫生间。
曾忆雅站在衣橱间,傻了。
衣橱间的门竟然是没有锁的?
她换衣服都战战兢兢的,快速换好衣服后,抱着睡衣放到衣篮里面,然后出门。
她出来的时候,傅靖泽也从卫生间里面洗漱出来。
两人刚好碰上面。
曾忆雅紧张得掰弄着手指,看着他深邃的眼,羞涩得不知所措,诺诺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睡觉的时候”
“没有关系。”
“哦。”
说完,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垂下眼眸,显得紧张:“我,我下去看看有没有做早餐。”
“小雅”傅靖泽磁性的声音轻声细语,“不用这么拘束的。”
“哦,我没有拘束,我”
只是紧张而已。
曾忆雅欲言又止,露出淡淡的浅笑,“我下去了。”
虽然是夫妻,两人自己好像多了一层薄纱,明明很透明,却难以戳破的尴尬。”
说着,曾忆雅从傅靖泽身边受过。
突然,放在床头边上的手机响起来,曾忆雅才发现手机忘记拿了,她立刻转身,走向床沿,拿起手机,看了看屏幕。
是梁亦朝打过来的。
一大清早的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毫不犹豫的接通:“喂,亦朝,有事吗?”
傅靖泽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望向曾忆雅。
曾忆雅听着电话,走向阳台,没有发现在她身后那个男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梁亦朝惊愕的问道:“小雅姐,你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曾忆雅并没有告诉她的朋友这个消息。
“报道看到的,娱乐新闻上都是。”
曾忆雅才想起来这件事去,因为傅靖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她是总裁夫人,消息流出去也很正常。
“哦。”
“是真的吗?”
“是真的。”
梁亦朝大喜,激动的说:“恭喜你小雅姐,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傅靖泽这个家伙喜欢你的了,就是旱鸭子嘴硬。”
曾忆雅苦涩浅笑,开心不起来,“可能是喜欢我吧,现在都结婚了,我也不想这个问题,喜不喜欢也无所谓。只想好好过。”
梁亦朝:“你也口是心非,什么叫无所谓?”
“无所谓就是无所谓。”曾忆雅恼火的冲他低声说。
刚刚说完这一句,耳朵边的手机突然被抢。
她错愕的回头,发现傅靖泽站在她身后,拿着她的手机,低头按了中断通话的按键。
“你”曾忆雅显得莫名其妙。
傅靖泽语气消沉低落,一字一句呢喃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别聊了。”
“为什么?”曾忆雅感觉很是奇怪,这个男人这么了?
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不好,情绪也变得奇怪,连态度都让人捉摸不透。
她跟朋友聊天,他这样做是很无礼的举动。
“我们都结婚了,我不希望你还跟亦朝保持亲密的关系和往来。”
曾忆雅把手机抢回来,凝望他阴冷的脸色,说:“梁亦朝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就不能往来了?”
傅靖泽双手插入裤袋,居高临下的强大气场压迫而来,严峻的目光看着她,语气清冷:“因为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