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不知在哪淋了一身的水撞上了寒北钦。
“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余欢余欢头发散乱,只剩下一只摇摇欲坠的凤头钗还插在了发髻上,头发上的水淹着发梢滴到她的暖袍上,手上发亮的狐毛银雪球护手,如今像只落汤狗一样被余欢掐在手里。
“哈哈。”
寒北钦越是端详,越是觉着莫名的好笑。
“有那么好笑吗。”
余欢撅起嘴来。
“只是平常见你都是整整齐齐的大家闺秀样,如今见你这样子,才觉着这实在是配你的脾气秉性,哈哈。”
“敢情我在爷的眼里脾气秉性是一直落汤鸡呀。爷真是取笑了。”
说着余欢赶忙向屋里走去。这么厚的一身衣服浸了水,就像是披了两斤麻袋一样。她只想赶忙脱下来。
“怎么竟如此小气了,我不过是觉着你咋样偏生的可爱,还生气气来了。”
“我哪敢生爷的气呀。也这动不动就三五天不见了人影。就是在外面养了小不成。就算真养了,爷可千万别藏着掖着的,倒让我白白的在外落了个妒妇的名声。”
余欢便跟寒北钦斗着嘴。便把外身的湿衣服都脱了就剩了一件白色的里衬了。
“好我答应你,要是在外有了小,我马上用十六顶人台的大花轿风风光光的把人给你接近来,也让人看看我这哀王府的少夫人是个何等贤良淑德的角色。”
寒北钦坐在床上,放手撑着床板,一副十分惬意的样子。
“你敢。”
余欢听了气极,走到他面前,掐起来腰,活脱脱像只愤怒的小鸟。
“你倒是说一说,我怎么就不敢了?”
寒北钦一把将余欢拉到了怀里,余欢也顺势做到了他的腿上。
“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找了人我就把你做成小鸡炖蘑菇,看你那红颜知己还要不要你。说,你还敢不敢了?嗯?”
“哈哈哈哈,有这么一个母夜叉的妒妇媳妇我自是不敢了。”
两人正说笑着,下人已经大好了热水。
“少夫人,热水都备好了。让奴婢来服侍您沐浴更衣吧。”
“不用了,你退下吧。”
“可是少夫人。。。”
那人刚想说些什么被寒北钦拦着了他知道余欢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除了香秀旁的丫头还没进过她的身。
余欢脱了内衬,将头整个扎入入了水中,再出水时正巧看见寒北钦正依着那屏障毫无避讳的看着她。
“看什么呢?”
余欢虽然已经跟寒北钦成亲有段时日了,该有的不该有的亲密举动也都有了,可还从来没有在这光天华日下被他如此瞧过。
“看自家媳妇呢。”
“那好看吗?”
“这雾气萦绕的看不太清楚。”
“那要不要上前来细瞧瞧。”
余欢说着故意举起她那双美腿向寒北钦勾了两下。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说着话一点用没当误寒北钦脱衣服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