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戴着白色的太阳帽,站在两人面前。
身后是公园大门,后面有卖大朵棉花粮的小摊儿和摩天轮。
我们打开了这屋里所有的衣柜和抽屉,衣柜里是一模一样的白色睡袍,一件挨一件挂在柜子里。
这张照片有些爆光过度了,白哗哗地,人物又照得特别小看不清几人的面目。
连那孩子是男是女都分辩不出,不过根据这房间里的睡袍来看,我推测是个女孩儿。
转身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看花眼,我感觉垂着的床单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突然消失了。
我趴地上向床下看,和前面一样,看了个空。
“这房子里肯定有什么不对劲。”我看着刘星辰,他皱着眉。刚才跑开去穿上了衣服。
“救我!”一声尖利的女声从苗圃方向传来,“小渔”
惨叫声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跟本分辨不出是谁在叫。
我俩一前一后向苗圃跑去,我手里还拿着壮胆的厨刀。
脚步踏在土地上荡起沙沙的响动,除了我俩的脚步声,总感觉好像有人跟在后面
星辰向前狂跑。我一回头,眼前人影一晃,头上吃了一记闷棍,还没感觉到疼,就什么也不晓得了。
等我醒来,高兴地发现我们驱鬼五人级都活着,被绑在一个塑料大棚里,一人一个椅子,围成了一圈。
棚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除了我和刘星辰,别的人嘴巴都被粘住了。
“你们几个刚才谁叫我的名字,喊的救命。”我问。
三人都摇头,眼睛里全是惊恐。又是个圈套。
我一直感觉除了宁博士和他儿子,还有一个人,难道是照片上的小孩子?
他有个儿子,如果再有一个孩子的话。应该拍照时还没出生。照片上只有三个人。
宁博士的儿子面无表情走进来,把三人嘴上的胶撕下来,“现在都在这儿了,谁想叫就叫吧。”
他说完就离开了,挑开不远处另一个大棚进去,不多时传来声音,叮叮当当的
朱雀的记忆只到喝完酒回屋上床,连自己是怎么被人弄走的都不知道。
秦宇萌头疼去找宁博士要阿司匹林,敲了半天没她转身想离开时被人袭击了。
“他们在开什么玩笑,一个种树的,把我们关起来做什么?”朱雀不解地问,我和刘星辰对视一眼。
只有我们看到那个大棚里的“东西”。
还好我有秘密后援。
我没和伙伴们说这么多,但身上每个毛孔都感觉我们身处极大的危险之中。
那么多村民把我们指到这儿来,之前来的人是不是都遇到了我们一样的事?
被绑在这儿?之后呢?他们去哪了?我心里有答案却不敢告诉伙伴们。
帘子被挑开,宁博士走进来,身上笼着明显的阴气。
一个宁博士不可怕,但如果那么多人团结在一起呢?一想到村里人热情的笑容后隐藏着什么,我就一阵阵打寒战。
“你是谁?”朱雀厉声喝道,“快松开我们,这种玩笑一点不好笑。”
“我是生物学家呀,并且是一个相信这是一个多元化世界的生物学家。”
“科学家必须要有想像力,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也正是因为我的科学家的大脑,让我发现这个世界有另一种令人入迷的存在。”
“灵魂。”
我们几个看着他,朱雀突然笑出声。
“你们不相信吗?”他说完不再理我们,开始向塑料帐子中拿东西,西洋烛台,一些奇怪的硬币,镜子,水晶,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们知道村民们为什么会给你们指路。而且都指到我家?”
“我们正在调查,给我们点时间肯定能剥掉你科学家的画皮。”刘星辰恨恨的。
“哈哈,小伙子,你太自负,而且不了解人性。第一我的确是科学家。没披你说的皮,第二,村民们不会告诉你们我家有什么事,一个字你也打听不到。”
我们看他不像在吹牛,“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告诉你们也无妨。”他狞笑着。
“因为,我能让免费为他们治病。还能给快死的村民起死回生。”
见我们脸上都露出嘲讽和不信的表情,他干脆将帘子揭开固定住,我们的棚子外紧挨着另一个塑料棚,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全部是一人高的树丛。
那正是我先前看到过的装着奇异“东西”的大棚。
“想看看我的人参果吗?”他呵呵笑着,揭开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