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阮清恬的脾气并不是一直很好的,只是上了班,成为了社畜之后,被甲方折磨之后的保命措施罢了。
这会儿这女人都欺到家里来了,准备当着正房太太的面儿当姨娘了,她还不能发个火?
虽然说她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毕竟岑谨言被磕到的脑袋还没恢复,记忆还是那个鬼样子。
但是只要他们一天没离婚,这女人就不能这么跟她说话!
“这话您说的好笑,我回我家如今也需要跟您报备?您又是什么人呢?”阮清恬皮笑肉不笑。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谁不会啊?
“你家?”冉勤脸色变了一瞬,之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哪个佣人的女儿?这么没有规矩?”
阮清恬:“……”她是穿的略微朴素了一点,但是这不是社畜标准装扮吗?
“规矩?您有龙椅要坐啊这么在乎规矩?”阮清恬牙尖嘴利,怼的毫不留情。
说完就把包往背上一甩,准备进屋去。
冉勤也不拦她,在她看来,跟一个佣人的女儿较劲是很没有档次的事情,一会儿等谨言回来了,给他说一声,让他开了这个佣人不就完了。
因为今天加班不得不让阮清恬一个人先回家的岑谨言:……怎么突然涌上一股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