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韵在别墅住了好几天后,偷偷的问了佣人,容一和涛子,最近有看到吗?
没有一个佣人知道的,宋橙韵实在是没办法了,她太担心了,毕竟或祸事儿由她而起,她不能这样对他们不管不问。
晚上的时候,她将容倾伺候的身心舒爽了,她趴在容倾的怀里小心翼翼的问容倾:“最近怎么容一都不见来了。”
容倾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宋橙韵一跳,容倾不客气的一把将宋橙韵推过去:“怎么,你这是两天的好日子又过腻了,想再过回之前的日子。”
宋橙韵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纳闷问问,没别的意思。”
容倾捏着她的下巴:“没别的意思,纳闷就是想问问??”
宋橙韵赶紧点点头。
容倾松开她的下巴嗤笑:“呵呵我的儿子,你纳闷个什么劲儿,你想问个什么毛啊你,宋橙韵我警告你,同样的事情你若敢在复制一遍,你信不信我真的会弄死你。”
宋橙韵赶紧点头:“以后都不会有了,我不敢了。”
容倾白了她一眼:“睡觉。”
宋橙韵就是满腹心思,在想问,也只能忍着,在问,估计容倾能将她从二楼扔出去。
这一夜,宋橙韵做了噩梦,梦见容一和涛子,满身都是血粼粼的,他们再求她,救救他们。
她跪在容倾的面前啃秋她不要这样对他们,错都在她,要惩罚也是惩罚她吧!
容倾一脚将她踢开,拿起枪就对着涛子的脑袋,要杀了涛子,她害怕的大喊着不要杀涛子。
“不要不要,杀涛子,我求你,不要”
“不要不要,杀涛子,我求你,不要”
宋橙韵的脑袋左右摇晃,她在梦里叫出声来,吵醒了容倾,容倾将灯打开,目光像刀子一样看着她。
宋橙韵醒来,就看见容倾一副恨不得要吃了她的样子。
“你怎么不睡觉,看着我做什么??”
宋橙韵胆战心惊的问道。
容倾目光如炬的顶着她,手按在她的心口上问:“这里面都在想谁呢?”
宋橙韵不知道他这大半夜的又都在发什么疯,小声儿的说:“没谁啊!”
容倾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突然紧紧的按了一下她的心口,她感受到了压迫的感觉。
“真的没有谁??”
宋橙韵坚定的点点头:“嗯嗯!!”
“我,你也不想吗??”容倾的声音阴阳怪气的,宋橙韵也跟他在一起生活有几年时间了。对这个人的脾性还是有一点的了解。
她知道这是他要脾气的征兆。
心里想,自己这睡觉睡的好好的,又哪里惹到了这个暴君啊!
“有的,你天天在我身边我都能看着,也不是特别的想。”
她不能说我很想你。这天天都能看见,这样说,有拍马屁谄媚的嫌疑。
“呵呵”
容倾冷笑:“想我??想我干什么??”
“想你干什么?”宋橙韵想她也不知道啊,其实她心里根本就不想他好不,这天天都见着呢。还想个毛啊!
“我在问你问题呢怎么你倒是反过来问我了。”容倾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宋橙韵感觉重重的压迫。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容倾你怎么了,我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容倾嘴角扬出一抹冷笑,他这样的笑容,让宋橙韵看到更加的毛骨悚然,他心里绝对藏着巨大的火气,等着往她身上发泄呢
她跟着容倾当真是理解了,古人说的那句,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意思了。
就是每天都生活在惊恐之中。害怕自己就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做,也能引来暴君的不满,惹来杀头之罪。
容倾拍着宋橙韵的小脸:“你很好,你最近不是都很乖巧吗,你哪里会惹到我吗?瞧你这话说的,就跟我是那蛮不讲理的暴君似得。”
容倾说着就将宋橙韵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睡吧,睡吧,明天我带你去看一下故人。”
容倾一会好一会坏的,宋橙韵觉得自己跟着他,早晚会死于心脏病。
“故人?什么故人??”
宋橙韵不明白。
“明天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保证你见到这个故人,会让你开心。”
容倾说完,宋橙韵很想问故人是谁,但是容倾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得,拍着她的后背,下了命令:“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