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韵已经发了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誓了,如果容倾还不信任她,那她在解释都是多余,只能叫他继续这样冤枉她,毕竟这事儿也没有谁能帮她证明,她在嫁容倾之前没有跟过任何男人
只是,心里很委屈,明明自己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到了容倾那里,她就变的那么不堪,就如同现在,容倾西装革履的穿的仪表堂堂的,而她呢,衣衫全解,一丝不挂,站在他的面前,女人的尊严与人格全部都弃之敝履。
说起来又岂止是委屈一词可以涵盖的。
容倾心里有些相信了,宋橙韵这人二十岁就嫁给了他,之后就被他关在那栋别墅里,没有接触外面世界的邪恶,眼睛里还有纯真这种东西。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的出,她没有撒谎。
容倾看了他一眼,就进了里面的卧室,他累了一天了,折腾了一天了,也没心情做什么。
宋橙韵见容倾进了卧室也没说什么,她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客厅里。
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宋橙韵的双腿都站麻了,也不敢动一下深怕容倾出来看见了,会生气,她现在最怕她生气了,他生气的下场,可能是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她的宝贝闺女了,她赌不起。
宋橙韵看着墙上挂着的点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也就是说她已经这样站了五个小时了,她光着脚站在大理石地面上,凉气顺着脚心,往上穿,她是剖腹产叶刚满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小腹开始疼起来了,
她的眼泪不争气的又出来了。她想容倾应该在卧室里睡觉,睡觉前也不让她离开,她只能这样站着,小腹的疼痛。她在也站立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赤果的身子,小声儿的哭起来。
今天真是委屈极了,自从跟了容倾后。哪一天过的不委屈。
容倾睡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楞神,宋橙韵不在的这一个月他都是在这栋小公寓里睡的,缓了一会儿,才想到自己好像把宋橙韵带回来了,宋橙韵人呢,这大半夜的怎么不在他身边睡着。
容倾揉揉眼睛,下床。出了卧室就见客厅的灯还在亮着,出来一看,就见宋橙韵抱着赤果的身子,在小声儿的啜泣。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当真是一点都不假,容倾就觉得宋橙韵这人一天到晚的眼泪怎么就那么的多,哭个没玩没了还。
“你蹲在这儿干嘛!”
宋橙韵听见声儿,赶紧站起来,蹲的时间久了,加着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的,营养不良,还没站起来,就已经要昏倒了,还好容倾眼疾手快,不然宋橙韵这一后脑勺刻磕在地上,真是要命。
容倾半死不活的窝在容倾的怀里,容倾赶紧将她抱在床上,躺好:“你半夜的有病啊,把自己脱光蹲在客厅里,你演鬼片呢。还是你宋橙韵还没过足演戏瘾儿,赶明我叫人给你成立一个影视公司,让你好好的演个够。”
容倾这话是指宋橙韵上次容一设计绑架那事儿上,宋橙韵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那是相当的好。
“我没有演鬼片,是你让我那样的,你不发话我哪里敢走。”
宋橙韵喝了一杯热茶,小腹好多了,不是那么的疼了。
但是小腿疼得要死。
她跟容倾说话都是咬着牙硬撑的。
现在她是又饿又困又累,极度的虚弱,容倾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