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姑娘办事,足矣。”
吉秀脸上突然出现一抹笑意,这个笑很古怪,让夜鹰下意识戒备起来。
“你说足矣,我却不一定信。我需得考验一下你,若是你通过考验了,我便用你,若你不行,趁早让白泽鸿换人吧。”
夜鹰牙齿死死咬着,他已经许久没有情绪波动如此之大了。
“姑娘请说。”
吉秀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太后,辛太后你知道吧?你去将她头顶的步摇簪子拿来,我便信你。”
夜鹰似乎是僵硬在原地,吉秀也不着急,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喝着。
过了许久,才听见夜鹰语气低沉且冰冷的说道“你是让我去偷东西吗?”
吉秀急忙摆手,将茶杯放在桌上。
“欸,这种事怎么能叫偷呢,这叫智取,也叫考验。你可别说你没干过这事啊!”
他当然干过,但之前的目标都是类似‘兵马珠’这种关乎国家命运大事的东西,偷女人家的簪子,还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女人的簪子,他简直觉得有辱这一身武艺。
“不愿意?那便算了,我这人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你只管回去,让白泽鸿再给我找人好了。”她语气清淡,似乎完全没觉得这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夜鹰袖子里的双手攥的死死的。他这一身,还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再困难、不可思议的任务,他舍去这条命也要完成。
若他在这里退却,岂不是说明主子交代给他的任务:辅佐眼前这位可恨的姑娘。失败了吗?
他不允许。
咬牙,深呼吸,单膝跪地。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