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他回来的第一站,肯定是临海市,放出风声,就说萧寒已经离开上京,回归了临海,
我想,那个郑家应该有所行动了吧,还有,打电话告诉那个人,他也该有所行动了,”
“是,少爷,”
那名黑衣人当下点了点头,而后径直向着房外走去,
看着黑衣男子离开的身影,傲夜皇端起那杯白头萧猴的猴脑,轻轻浅酌了一口,嘴角的狞笑更加森然疯狂:
“萧寒,傲夜寒,这次我喝的是黑金莲猴的猴脑,那么下一次,将会是你的脑子,”
而就在傲夜皇和无心公子密谋之时,整个郑家,乃至于上京的各大家族早已经炸开了锅,
几乎所有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汇聚到了郑家,几乎将郑家的大堂围堵的水泄不通,
这一厅堂之人,每一个全部都是上京,乃至于华夏最顶层的人物,
但是现在,他们为了一个人,一件事,吵得不可开交,
“不行,谁都不能抓捕萧寒,”
此刻,厅堂之中传来一道激烈的暴喝之声,一名头发胡须灰白的老者双目瞪得溜圆,对着厅堂内在坐的众人喝道:
“我告诉你们,萧寒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他,不是那种孩子,你们谁要是敢动他,便是和我徐老头作对,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名老者的暴喝之音在厅堂之内回响不绝,而在其说完之后,另外一名老太太同样站了起来,满脸愤怒的对着郑家三兄弟说道:
“维昌、维家、维涛,你们三个也算是萧寒的叔叔,萧寒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萧寒做的,”
老太太显然和那名老者一般无二,对于萧寒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他们和萧寒在一起足足三年,更是亲眼看着对方从一个毛头小子到初露峥嵘,一步步成长为华夏未来的柱石,
若说他们可以不信任自己的子孙,但是绝对不会不信任萧寒,
见到这两位老人率先反对,郑家三兄弟的脸色难看至极,
“徐伯伯,温姨,我们原本也不敢相信这是萧寒做的,但是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半分狡辩,
而且我们刚才给萧寒打电话,根本就打不通,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这是做贼心虚,”
郑维昌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他明白在坐的几位老人对萧寒有多么看重,
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母亲就这么被害,
当下郑维昌扫视了一眼几位老人,面色阴沉的说道:
“我们郑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只是想要把萧寒找回来,让他当面对质,
若真的不是他做的,我郑维昌愿意亲自向他道歉,
不过,若真是他害了我的母亲,他必须给我们郑家一个交代,”
郑维昌的话语,也让郑家三爷极为赞同,当下郑三爷对着在座的几位老者深深鞠了一躬:
“徐伯伯、温姨、葛伯伯、伯伯,我赞同我大哥说的话,
现在我母亲已经危在旦夕,我们有必要将萧寒找回来对质,”
“我也赞同,”
二爷郑维家此刻也点头赞同了一声,而后对着在座的几位老人,说道:
“各位伯伯阿姨,萧寒之前一拖再拖,没有回上京帮我母亲治疗,这也就算了,
但是这次回来,可是我们郑家所有人,甚至包括哪些宾客在内,都看到了,
房间里面,只有他和我母亲在场,难道,那毒药是我母亲自己注射的不成,”
此刻的郑家三兄弟,几乎意见一致,全部要求把萧寒带回来质问,
而坐上上位的四位老人,则是一个比一个面色难看,
“我不管,总之,你们谁都不能抓捕萧寒,谁都不行,”
徐老头牛脾气十足,对着众人大声喝道,
而温老太太则是不断的摇头叹气,显然也明白这件事情极为棘手,
只有那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老,此刻双目看向葛老医师: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吵了,我们还是询问一下,葛老鬼的意见吧,毕竟当时只有他明白事情的经过,”
听到老的话语,厅堂内的众人不再说话,纷纷转目看向葛老医师,就连牛脾气的徐老头,同样如此,
见到这么多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葛老医师摇头一叹,满脸失望和颓败:
“好吧,那我先来说说郑老太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