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看见……
你终于被别的男人占为私有,我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我一颗心早就在那年西湖初见丢在你身上了,只是我倔强得不肯承认罢了!”
更甚者……
他开始怀疑,他所坚持的一直都是错的。
他不该毁了夏侯府,不该对她这般残忍的。
是他亲手葬送了她和他之间所有情分。
然而,他却终究没有对夏侯月哭着忏悔这一切。他没有这个脸!
他只是凉薄残忍地笑,所以,他还是习惯对她无情无义了,不是么?
“你给我记着,你的命是本相的,别轻易死在北漠!”
夏侯月闻言,红唇下压的姿态又冷又绝,嫁衣下完美无瑕的玉腿禁欲般勾上宁绮腰肢,春夜下映衬落花瓣皎洁,越发美到如妖如仙,宁绮下腹一紧,排山倒海的欲念在这一刻侵袭……
这夏侯妖女,该死的磨人的小妖精,总有一天他要将她拆穿入腹,吸光一切连骨头都不剩!
他却听见她在他耳畔呢喃:
“国师大人,本公主的身体和灵魂,都忠诚于您。”
艹!
容淮锦差点被她气死……
少年攥紧掌心,恶狠狠看向谪仙般艳丽出尘的少女,那是他的朱砂痣,最知道如何在他的心口刺剑,才能让他痛到撕心裂肺!
“哼╯^╰!你迟早会被宁绮玩/弄致死!”容淮锦冰冷甩袖,离去那一刻,对夏侯月目眦欲裂。
像是恶鬼在诅咒神明,他得不到神明,那就让她灰飞烟灭!
却不想……终于有一天,他一语成谶。
容淮锦狼狈不堪滚回西凌后,夏侯月和宁绮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
车马在前行,迎亲队伍离王庭越近,她越慌,难道真的要让她当北漠王妃么?
她不再安分,撺掇着丫鬟冬梅和暗卫春婷助她逃离。
可天意弄人,她一次次逃走,却又一次次被宁绮抓回做笼中雀。
漠北春雨里,她哭红了眼圈,若妖若仙的瞳珠凝视宁绮,我见犹怜梨花带雨,
“国师大人,您不是迷恋我的么,为什么就不能疼我一次,装做什么都看不见,放手让我离开呢?
我真的真的,不想做和亲公主!”
少年逼近她,骨相妖孽的指尖摩挲她饱满的唇瓣,春风吹过,却吹不灭他眼底喷薄欲念——
“你知道的,我想疼你的……
不是那种兄长对小妹的疼惜之情。
是想圈禁你,将你金屋藏娇占为私有的那种疼爱啊~夏侯月~”
前世,被锁在灭神塔的日子里,他曾将她一遍遍困在身下,对她蹂/躏摧/残,欺负她到哭都哭不出来。
夜月魅惑里,少女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吟哦,胜过天底下最锋利的宝剑,一瞬间刺穿他心脏,让他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繁花似锦下,她被他亲到窒息,在他怀里战栗那几下,他神魂颠倒到想送给她全世界。
可今生……似乎还没到他欺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