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稍一怔,随后拍拍苏晨的肩膀:“不,我第一时间来你这是担心你也遭到突袭。还有,想你拿药也只是半路想起了。”
“好,我知道了。”苏晨回去,在床边摸索了一会儿,吹燃一根火折子,翻倒一番之后将两个大小不已的小瓷瓶递给卿灼:“大的是解药,小的是引药。”
“好,你丢出的人在哪?”卿灼的声音有些低沉,苏晨似乎是第一次见卿灼生气,他连忙穿上鞋:“在那。”说着就从桌案下将两个人拖出来。
卿灼掰开他们的嘴,一人给喂下一颗药,伸手拎着两人的衣襟往外走去,“你且来我大帐休息,今夜不要回来了。”
“诶,好!”苏晨连忙抱着自己的外袍跟在卿灼身后。
虽然苏晨就只在离卿灼不到二十步的位置,但是平日里卿灼可从来没有主动邀请过他去她大帐离,虽然这次情况特殊,但是也是很难得的机会。
去到卿灼的帐篷之后苏晨这才意识到卿灼刚才也发生了和自己同样的事情,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四个人,苏晨背后直冒冷汗,他玩玩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对卿灼起歪心思。
“呵,我这边比武输了低调了几天还就真把我当作是好欺负的啊。”卿灼说着给两人一人喂下一颗药,然后给他们全部服用了半颗解药之后心满意足:“明天我们出征离开之后,你就带人将他们扒光了绑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我不放他,就绝对不能放走他们!”
“这样做,会不会……”
苏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卿灼打断了,卿灼揪起她的衣领说道:“你要不是警惕心强,现在怕是已经生米做成熟饭了!若不是在他们进来之前我就捂住了口鼻,现在我怕是成为了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听着卿灼低声的喝斥,苏晨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好,安心睡吧,今夜若是再有不知死活的来这,我就要见血了。”卿灼将一床被褥扔在地上,“那明天之后就看你的了。”
在卿灼起来随兵集合的时候,那几个被卿灼绑的严严实实的几个士兵都呜咽的想要卿灼放了他们。
“士可杀不可辱!”一人挣脱了被强制性嘟嘴的人大声说道。
卿灼看都没看,直接一个剑鞘甩过去,那人的脸顿时间鲜血乱飞。
“士可杀不可辱么?我欣赏那些明知要死却依旧让首挺胸去送死的人,所以我贴别关照这种人,我想要他们到最后都活着。那你就好好准备准备生不如死吧。”说完之后就端着头盔战甲大步离开。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消失的几人虽然有得到关注,但是大战在即,没人现在去分心那些消失了士兵。
战争,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