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阵阵袭来,殷九尧随便先将伤口止血,手心冰冷得心脏都跟着颤抖。为了不耽误救治时机,整个过程容长安甚至未来得及和她说上一句“辛苦了。”
反倒是梨儿借机凑上前,看似关心,实则试探地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放心吧,本王好着呢。”明明已经眼前发黑,殷九尧却还是这样笑说。
“那就好,不管怎么好,奴婢还要多谢王爷了。”梨儿躬身说道。
殷九尧不再和她多言,开始闭目养精蓄锐。
就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孩子终于大口大口地吐出黑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殷九尧倏地睁开眼,容长安已经起身,向她走过来。
福伯请来的大夫恰好在这个时候急匆匆地赶到。
“是哪位病人看诊啊?”老大夫年纪一大把,背着药箱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胡子跟着一颤颤的。
“王爷。”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和殷九尧请了安。
随后还不等福伯应他,他便一眼看见了容长安,容长安刚才救孩子,身上都是血迹,老大夫见状,立刻脸色一白。
“哎呀,怎么还让病人站着呢!”说着就走了上前将容长安推到一旁坐下,强行诊了脉。
随即,老大夫脸上表情没见缓和反而更惊惧,一边蹙眉一边道,“真是奇了!这脉象为何如此正常呢?这情形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啊。”
殷九尧、容长安:“”
最后,殷九尧命福伯将老大夫请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