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知道，曾经的因果将要在这一战彻底了解，前世的灵尊，为了寻找道法的突破，毅然决然选择了转世轮回，并不是谁都能做出如此狠心的，毕竟没人知道后世能否回归，

事实证明，灵尊失算了，因为秦宇根本不想找回灵尊的记忆，更不想重蹈覆辙就继续灵尊当年无法成功的道，他选择了涅盘重生，不成功便成仁，但他成功了，没有令自己失望，

全天下无人能够感知到秦宇体内的气息，因为现在的秦宇已经超脱三界，三界无论人魔妖都无法感知到秦宇的存在，当然这其中还包括苍天，然而此刻站在色虚无中的苍天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的盯着下界所发生的一切，或许只是多疑罢了，

无论灵界还是武界的修士，此刻都因色旋涡中所涌现的大批死灵而感到畏惧，他们瑟瑟发抖的看着高空一幕，尤其是灵界旋涡中走出的双天至尊，令不少人感到惭愧不已，

或许这就是因果关系，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或许这就是苍天对他们的惩罚，只是这种惩罚太过残忍，不到一天的时间，两界的修士死伤无数，包括太过的至尊强者陨落，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宁可选择与苍天作对，也不想再这般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他们知道单凭天道至尊以天灵至尊根本无法与苍天抗衡

天道至尊的表情显得异常冰冷，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无力回天，他半眯着双眼，道：“我从没想过你们二人也会自甘堕落，有朝一日和你们并肩作战的想法，已不可能实现，”

虚天至尊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道：“并肩作战，人界不值得我们而战，只要你肯点一点头，苍天一定会放过你，到时候带着我们一同前往仙界，成为永恒的存在，”

“永恒，笑话，这个世间根本不存在永恒，但凡是生灵，都有生命终结的那一刻，”天道至尊当年所见的那副画，表明了世间可能真的存在仙，但那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

天道至尊乘着虚天至尊说话之际，抬起左手一把握住青色利剑，阵阵可怕的天地灵气加持于利剑之上，迎面就要刺向虚天至尊的胸口，可惜九天至尊的弃鬼刃拥有世间最可怕的戾气，更与天道至尊的青色利剑不分上下，直接出手挡住，虚天至尊见状神情大变，忽然一脚揣向天道至尊的肩膀，将其踹飞数十米远，而后沉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知道双天至尊本就是远古时期人族十大至尊中的两员，实力非凡，而经过苍天的力量将他们化作死灵后，实力更是要比之前强出太多，这一脚足以让天道至尊的体内翻江倒海，

可怕的力道令天道至尊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若不是强行运转天地灵气，可能早就出事，不过天道至尊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身为人族所剩不多的至尊强者，就算死，也要镇守，

九天至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一幕，而后平静道：“这又是何必呢，以你的天赋与实力，为了这么一个根本不值得我们守护的世间，只是在害你自己，在你的前方明明有更强的路要走，但你却选择在这里停滞不前，如果我是你，必定不会选择这条路，”

天道至尊抬起右手，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冷声笑道：“请不要拿我和你们这些自甘堕落成为苍天走狗的至尊相提并论，我有做人的底线与至尊，就算世人负我又如何，我心不变，”

此话一出，九天至尊的神情微微一滞，这句话听上去为何这般耳熟，是了，他缓缓将目光转移到正一脸复杂的天灵至尊，当初自己曾亲口向对方承诺，无论世间如何，他永远都会拼劲一切却守护这片天地，不受异族之人所侵犯，然而世事无常，一切都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