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芷心中闪过一丝心虚，她原本是想敷衍他俩句就得了，可是此时却什么都说不出了。

楚芷往后移了一些位置，避开了黎墨的手，她低下头坦然道

“抱歉啊，我做不到”

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自己过于冲动了呢，可不是什么事情，她都可以保持绝对理智的，就像今天一样，她没办法，也不能看着昔日的伙伴倒下。

“我知道了”，黎墨收回自己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可是很快就被他掩盖住了。

“黎墨，我……”，楚芷看到他这个样子感到心慌，伸出手想拉住她，没想到这次却被他避开。

她整个人都凝住了，这还是第一次他抗拒自己的接近，她心口突然闪过一丝炽痛，而此时脑海中却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人的身影。

“阿芷，你醒了”，就在她努力想看清脑海中的那个人的脸时，风景渊和白澄听说她醒了的消息过来看她了。

黎墨看到俩人前来，主动的站了起来道

“你们慢慢说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澄看着黎墨离去的背影诧异，这家伙平时不是一直要守在阿芷身边吗，今日倒是自觉得不得了。

风景渊倒是看出来不对劲，他坐在楚芷身边直接问道：“你们吵架了！”

“没有！”，楚芷摇摇头，避开俩人探究的眼神

楚芷看向风景渊问道：“我们没有吵架，倒是你，是不是和琉璃吵架了”

风景渊身体一滞，过了好久才回答道

“没有，只不过我们不合适在一起，她也不会愿意和我这个灭族仇人在一起的，我也不能抛下云曜殿与她一起离开”

“可是你们都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了”，楚芷比风景渊这个当事人还激动。

她知道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可是溟元族的罪责确确实实存在，不是风景渊，他们一样要死。而如今风景渊为了她公然反抗他姐姐风景蘅，更是差点为了她死掉，她居然还是如此！

风景渊按住要跳起来的楚芷，主动安抚道

“你别这么激动，其实这已经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了”

琉璃忘不了他的仇恨，他在她身边反而是在提醒她这些过往，而他，也放不下他姐姐和楚芷他们，这样的俩人在一起，怕最后只能把之前的感情都消耗掉吧。

云曜殿是他的责任，他姐姐风景蘅培养了他那么久，也不是为了让他谈情说爱的。

他可以为了琉璃失去生命，可是却不能为了她离开！

楚芷沉默了许久，虽然她是想让风景渊去追求自己的感情，可九尧确实不能失去他。

“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