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侯爷放松下肩膀,桀骜地笑着侧过头,“你说自己叫章三丰。”
“艺名。”我说着伸手摸向楚天骄的手腕脉搏,像陷入绝境的年轻母亲为重病的孩子无师自通医术那般,他的脉搏跳得很慢,该死!
“不跟我说说真名吗?”他像已经掌握了我的命那般装模作样起来。
“不是已经问过柳叶了吗?”就在来之前,我在二层楼上看晚霞,他在楼下拦住收书的柳叶,是的,柳叶过来找我还不忘记背一箱子的书,把公子都要感动哭了。
他突然笑起来,有几分草原儿女的豪爽影子,年轻的侯爷抬着木墩靠近过来,低声说:“章远山,今天你可要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要怎么还呢?”我问,天上从来没有免费的游戏,如果有,那就是需要内购,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
鹰眼中涌出出几缕深沉,还稚嫩的少年郎却要装起老谋深算的狐狸,说:“做我麾下臣,我不会亏待你。”
我现在选择他跟1949年选择加入国民党有什么区别,不是谁都能有从龙之功,很多从龙的人路上都死了。
“我不做麾下臣。”我说。
“你有的选吗?”他问。
“你离她太近了。”楚天骄从地上站起来,挤开侯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