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淑兰看了眼姜晔,眼神中充满着昂扬的斗志,“姜先生你就不要掩饰了,我已经知道你和你夫人的感情不和了,我我觉得出于对孩子的成长的考虑,还是应该给你的孩子一个比较良好的成长环境。”
姜晔皱眉,苗小姐,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苗淑兰看了看姜晔,眼神含羞带怯,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小声的说道,“姜先生,我真的很喜欢你,”她又急忙的补充道,“而且我也很喜欢小孩子,我觉得自己能够给姜容带来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你现在这样的人不行,肯定也是需要有个女人在身边帮你打理,你又何必忙着拒绝我呢!”
姜晔眉头皱起,他虽然没有弄懂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还是很冷静地摆手说道,“苗小姐,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和我的夫人的感情是非常和睦的,这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情。”他抬手一挥,止住了苗淑兰想要出口的话,淡淡地说道,“我和我夫人之间的事情是不容外人置喙的,尤其是你这样的,也许你可能不大知道,你这样的我不是头一次碰到比你还要,更开放的人,我也遇到。但是我始终认为,你们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
苗淑兰有些傻眼,眼眶中泪意盈盈,她看着姜晔,很认真的说道,“姜先生,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请你不要玷污我对你的感情。”
姜晔淡淡的道,“那又怎么样呢?我始终认为,苗小姐我和你不过才见了一面你就已经对我这样情根深种,你看重的到底是我的什么?你可能不太知道,我其实是个很冷酷很独裁的人。”
苗淑兰一听姜晔的解释,顿时心中忍不住升起希望,她心想如果不是对他有点意思,姜晔又何必跟她多废话呢!是了,他一定是想岔了,姜晔这样的出身世家的人,他们的联姻都不是轻易能够取消的,因为这样的联姻往往代表着两个家族的结合,往往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政治倾向因素,她一张口就破坏他们两个夫妻的同盟关系,确实不会让姜晔心生欢喜。
她偷偷看了眼姜晔,双手抓紧了自己手上的包,含羞带怯地道,“,江先生,其实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我不会在乎名分的,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姜晔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沟通很有难度。他揉了揉自己本来就已经有些胀痛的额头,沉声道,“苗小姐,看在你是我儿子的老师的份上,我再一次跟你重申一遍,我和我夫人的感情很好。也许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过,我那时候命悬一线,我的妻子守在我的身边,你知道吗?我那时候快要死了,我的妻子在我的病床前持着枪冲进我的病房,她指着我说,‘如果你要死了,与其死在病床上,不如死在我的手里’,那时候,我昏昏沉沉,却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我不记得那时候发生过了什么,但是我的父亲,我的祖父,我身边的亲朋好友都见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堪比金坚。”
“姚小姐,恕我直言,再没有什么样的感情能够比得上我和我妻子这些年无风雨中互相扶持走过来的那段感情,我始终都坚信,也始终都没有忘记我和她当年曾经说过的话。作为一个丈夫,我会坚守我的我许下的婚姻誓词,我会忠诚于她,包括我的肉体和灵魂,也许在你看来,像我们这样的人在外面包养养情人或者一夜风流是很常见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的人生中没有我的生命中没有这样的词汇。”
苗淑兰的脸色苍白无比,本来还很清秀的脸,被被姜晔无情的话摧残的格外可怜,如果是换了另外一个男人,说不定还会忍不住心生怜惜,但很可惜,她碰上的是姜晔。
姜晔他说的没有错,他的确是一个很冷清很,残酷的人,尤其是对于这种妄图破坏他婚姻感情的女人。
苗淑兰看着姜晔,颤了颤嘴唇,她忍不住开口道,“姜、姜先生,你……”
姜晔弹了弹自己手上的那根香烟,烟灰散落在烟缸里,神色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漠,“苗小姐,请你出去吧,我的妻子很快就会过来了,如果被她看见我们同处一室,产生了误会,那就不好了。”
苗淑兰有一瞬间想要落荒而逃,但是看着姜晔的那张脸,她还是忍不住捂住脸,红了眼眶,将自己的疑惑一口气冲动的吐出来,“江先生、江先生你总是在强调你和你夫人之间的感情很好,那为什么你儿子总是会那么想念他的母亲的?她这样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让你如此爱她之深?请你相信我,我是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
姜晔的脸色已经可以堪称,“冷漠,请你出去吧,不用再说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跟他解释这些事情的关联,唐静芸不好吗?不,她很好,至少在他的眼里她是最好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他那从年少时候选定的唯一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说少年情怀是一首诗,那么他想唐静芸大概就是他用整个青春乃至成熟以后的十年,写成的一首,最唯美的篇章。
这个篇章有三月桃花细雨,也有盛夏满池清荷,更有秋天的火红枫叶和冬天的皑皑白雪。走过四季,一年又一年,始终伴随着他,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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