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暧昧有情调的包厢,就是专门留给那些小伙子,带着自己女友或者带着别人女友来这里调情的。
我走的急,包厢里又有点热,我脱去外衣挂在椅子背上,随手把车钥匙放到桌子上,然后拉开椅子坐下。
桌子不大,两个人的距离不远,这应该和包厢里的温度一样,也是巧妙的设计,让两个衣着单薄的人近距离面对面,随时可以发生一点浪或者浪漫的事。
尖嗓子拨弄了我的车钥匙一下,然后突然把手从我衬衣的纽扣中间伸进来,她的手滑滑的,带着一丝温热。
我很反感她这个动作,把她手掏出来,想用一个问题打击她:“说个事,我很好奇,希望你不要生气。”
尖嗓子不在乎的说,你问吧。
我已经带了降服她的力气,并不怕得罪她,所以压低了声音,问了一个本不该问的问题:“你一天最少要接下好几炮的生意吧,难道还不满足吗?”
尖嗓子并没有为这个问题生气,而是点上一根过滤嘴长长的女士烟,对我说:“假如跟你睡觉的是一个付钱给你的老女人,满身的肥肉,动作像饿狼一样,就算她再紧,功夫再好,你会投入吗?”
我只跟闻心有过,不对,我跟凤姐也越过了雷池,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深深自责,就算闻心是坏人,我也不该跟凤姐发生那个。
心里泛起强烈的愧疚,不过我还是肯定的回答尖嗓子,我不会投入。
尖嗓子很文艺的说:“我也一样,忘记那个谁说的了,只有灵与肉的深度结合,才能带来真正的高潮,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那种感觉了。”
我表示自己很理解,但是我跟她现在的灵魂之间还有很长的距离,所以希望她不要多想了。
然后我掏出三叠崭新的钞票,这就是我降服尖嗓子的武器。
尖嗓子看看钞票看看车钥匙,说道:“那天虽然你穿的不起眼,不过我也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果然是个有钱的公子哥。”
然后尖嗓子对我没有隐瞒,告诉我虽然别人说包养露露的不是冠军,但是尖嗓子认为,包养露露的就是冠军。
娱乐城的小姐,能见到冠军的没几个,而且冠军在我市行踪诡秘很少露面,真正认得冠军的小姐,没有几个。
有一次露露带着尖嗓子去吃饭,说介绍她和那个有钱人认识一下,结果那个有钱人在包厢外面发现里面除了露露还有其他人,给露露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的有钱人,对露露差点暴露他的身份很生气,说以后再也不会惯着露露了,当时尖嗓子趴在包厢窗口,看到下面一个人正在走向停车场。
尖嗓子是这样描述的:“虽然我只看到背影,不过还是能够看出来,那个有钱人动作利落,手上的皮肤也很好,好像架着一副眼镜,年龄三四十岁吧,举手投足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贵气,绝对不是暴发户,而是一个生在有教养的家庭里。”
我记下这些特征,在心里想着谁能对上号。
尖嗓子又说,露露被骂的很不开心,在包厢里哭了好久,这件事给她们两个的心里都留下了隔阂。
本来这样的事,笑笑也就过去了,不过后来露露为了转回面子,专门带着尖嗓子去逛街,出手送了尖嗓子好几件奢侈品,把尖嗓子彻底镇住了。
尖嗓子知道,露露这是跟她炫耀,她受不了这个,慢慢的两个人就疏远了。
尖嗓子后面的话题已经跟我无关,我拿起外衣穿上,也顾不上桌子上的咖啡点心,告辞一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