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已经为彼此的感情画上句号。但从来也没有放过自己。心里隐隐的怕着,怕他对我,已连丁点都不再存在那种自私的占有欲,怕自己
真的跟他,已形同陌路,见了面,连声招呼也不打,低头冷冷的走开。
罢还是不要请他。
最后的最后,我这样阖眼决定道。尽管内心深处特别特别的希望,他会来,而且不是为任何原因,只是捧束简单的花,上面写着,祝我生日快乐,好久不见
“什么。给乔总办公室也送去了??你你、谁让你多事了小乐!”两天后的中午,被丹丹强行打扮的珠光宝气的我,站在挂满气球的公司大厅里这样哭笑不得道:“我让你只给我们公司的员工发请帖!只这个字什么意思你懂吗?”
“干嘛生气吗月月姐,我都怕了。”小乐憋着嘴小声道:“我看陆老板赵老板,你让小李也给发了啊?”
“对啊!可这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关系友好,能不请吗?”
“那我更没错了啊”小乐挠了挠额头:“你跟乔总的关系难道不是最好吗?”
我浑身肌肉,便倏然僵硬了。
沉默了半天,我也答不上这最简单的一个问题。最后,我只能很无力的让小乐去招待客人。然后坐在窗边,黯然的看着冷风萧瑟的窗外。
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了,彼此之间,连条短信都没再有过。这样冷漠的半个月,简直比半个世界还要漫长,足以让氛围永不能再融洽,足以让彼此,陌生到感到可怕。
对
小乐问我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怕,我怕的不是乔沝华会责怪自己是最后收到请柬的一批。也不是他会问我为何不亲口对他说,而是根本就不闻不问。
而就算他来了呢?
我望向肚皮,宝宝已经长到不容许我再隐瞒他的存在,身边有很多人已经知道我怀孕了,但都按照裴焱刻意让人传出的口风,理解为是我跟沈晨东婚前的产物。
他呢?他听说过了吗?
越想,我越忐忑不安,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知道我怀孕了后的情绪会是怎样一种不稳定?我们已经正式的分了,所以那晚我当场就打消了要告诉他的念头。既然已经决定放手成全他事业、还有好像本就该属于他的耀眼夺目,我还把关系重新绞成一团乱麻,反反复复,是干什么?
两岁
我原本是打算,在宝宝这个年纪再告诉他,他的处境应该已经化危为安。宝宝也正好开始认人。可以亲口的方式,以宝宝自己奶声奶气叫爸爸的方式,亦或者
以遗书的方式。
这样琢磨着,正门口突然出来一阵喧闹,我立马起身,下意识的咧出笑容去迎接,可见到来宾时,脸颊却猛地一僵。
不她哪里配得来宾?来者才对,永远来者不善的那个来者。
“莫小姐有事吗?”我低声道,手扶胸口,因为感到压抑:“而且还身体抱恙,已经眼花到将我这里当成监狱的程度?”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身后还跟着一人沈晓晓,还戴着镣铐!
她头垂得很低,好像在来时已经哭过,所以脸颊有两行泪痕,身后有两名警察压着。莫桑榆则站在最前面,适度的勾起嘴角:“柳小姐何必这样言辞汹汹呢?还是说,在传统习俗上有何不妥?”
“废话!你他妈过生日也带警察跟犯人来试试啊?还大家闺秀市长千金??上月这里的火就你放的吧?我看你最不是东西!”
丹丹忍不住咒骂道,我略微蹙眉将她拉下去,扫了眼四周面色狐疑的宾客,低冷道:“莫桑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嫌害我害得不够多?还是非得跟我你死我活?”
莫桑榆没言语,面无表情的径自与我擦肩而过,走进了旁边拉着窗帘的会议室我蹙蹙眉,刚要叫保安,手腕却被人攥住,回头时猛地一愣。
“沈晨东?你怎么也来了?”
沈晨东没言语,他心里好像有什么大事,所以眼神罕见的透着股焦灼与急迫。最后,他很复杂凝视了眼身后的沈晓晓,低沉道:“进来吧,月茹”
“有件事儿,我想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