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明明知道了一切真相明明知道孩子是你的明明和宋琳玉再无瓜葛,为什么你就是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囤积了五年的苦涩瞬间化成一场滔天巨浪,从眼底深处喷涌而出。
胸口承受着她每一下捶打,每一声责问,要是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能让她原谅自己,他不会做任何反抗。
哭了好久,捶了好久,她累了,五年以来最累的一次。
傅其深单手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双手,眼眶微红,却深情依旧:“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时你突然离开我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我应该站在你的立场为你着想,因为那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不管怎样,我都不该逼你,因为无论如何,我都爱着你。虽然这五年来我知道你身处何地,但我不敢打听你的近况,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想你。想到疯掉。我一直都在害怕,在得知真相后我更加害怕,它时刻提醒着我当初有多么愚蠢,我伤你伤得那么深,我怕你会彻底忘了我,所以我不敢去找你。”
“祺祺,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们加倍的好,要是食言,任由你处置。”
傅其深举手发誓的模样不由让宋祺扑哧笑出了声:“你要是食言,我一定会带着朵朵远走天涯再也不回来!”
“一定不会!”傅其深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深情而坚定地说道。
时隔五年。他深邃的眼眸对她还是充满着致命的吸引力,仅这么多看一眼,就沦陷了。
唇齿相依,缠绵的想念不再有所保留,澎湃而激荡。
一阵悠扬的铃声突兀地响起,宋祺猛地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头稍稍后仰,推了推他:“我去接个电话。”
“先办正事。”傅其深不依,扣着她的脑袋就要继续。
宋祺别开脸:“要是一直响,朵朵该出来了。”
好像很有道理,傅其深只好随她,但一路跟她到沙发。坐在她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宋祺看了一眼,是向南,好像傅其深对向南的成见颇深,所以微微侧身避开他一点才接起电话。
“srr,我谁忘了,你赶紧带着朵朵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一整个下午都在照顾傅其深,宋祺着实把向南抛到了脑后,正犹豫着该怎么拒绝时,手机从身后被抢了过去。
“她们不会过来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我是她老公,朵朵的爸爸。”
话落。傅其深就阴着脸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宋祺气急,这人太没礼貌了吧。
“怪你电话声音太大。”傅其深回得理直气壮。
“我和向南只是师徒关系,在国外他对我们一直很照顾,你别再吃干醋了。”宋祺觉得很有必要向他解释一下她和向南之间的关系,免得每次他见到向南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傅其深冷哼一声:“我看他是司马昭之心。”
“我和他是纯友谊,你能不能别想得那么龌龊。”
“那他昨晚在你房间过夜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可是憋在他心里一天一夜了。要不是这样,他至于昨晚睡不着在房间失眠急火攻心一不小心感冒吗?
宋祺颦眉,愠怒:“你以为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没有,谅你眼光也不敢这么差!”
“傅其深你找抽是不是!我和他24的清白!”
宋祺怒吼,抬手就要朝他精瘦的胳膊上拧下去,手腕突然被他单手握住。另一只大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腰肢拉近两人的距离:“我相信你,不过我是找抽,老婆,五年了,难道你不想念老公的活塞运动吗?”
“傅其深你给我正经点!”宋祺耿耿于怀,凭什么他随随便便就诬陷她!
只是傅其深像一副软骨,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的身体:“怎么办,在你面前就是正经不起来。”
“别这样!”宋祺试图推开他,但他不依不挠根本没办法。
“刚刚是谁吻的我,撩了我现在还想跑?”傅其深倾身压去。
整个人快躺倒在沙发上了,宋祺突然指了指书房:“待会儿朵朵该出来了。”
“那我们去房里。”说着,他就要将她抱起来。双手被她打开。
“再过一会儿朵朵该睡了。”要是去房里,要她这一夜都别想再出来了,到时候她的小宝贝可怎么办?
每次在女儿这个话题上,傅其深就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只好放她离开。
打开书房门,小鬼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睡那么早?”傅其深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小不点可是睡过午觉的人。
“你以为像你啊,精力充沛!”宋祺瞪了他一眼便走到书桌前,作势要把小鬼头抱起来。
傅其深神秘地笑了笑,立即先她一步把孩子抱在怀里,走出书房准备送到自己房间里,被宋祺拦住:“你刚感冒。床上都是病菌,还是回隔壁吧。”
“嗯。”傅其深点头,心中思量着他这个爸爸还有待进步。
两人把孩子安顿好,先后走出卧室。
卧室门刚被关上,傅其深就转身将她逼退到墙壁上,薄唇斜肆上扬:“老婆,现在该照顾一下它了。”
话音刚落,宋祺的手就被抓起贴上某团滚烫,来不及瑟缩,炽烈的深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让她找不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