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妈说话的时候挺严肃的,就问为什么。
我妈给我找干衣服,说:“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你看,就连我们洗衣服,都不去那个桥边,你们小时候洗澡,也不许去那里的,你都忘了吗!”
我点点头,倒是想了起来,小的时候一到夏天,我们这群小孩子就喜欢下水,不过我们真的没去过大通河游泳。
没多久我爸从工地回来了,他知道我今天回家,还特地买了一只烤鸭。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很累,吃完饭,我抹了抹嘴,和我妈说了一声,就上床睡觉去了。
梦里面,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个人躺在我身边。
我努力的睁开眼,想看清楚,但是怎么都睁不开。
接着一条东西往我嘴巴里伸,很凉。
我头更晕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伸手想推开旁边的人。
可是那个人缠的我却更紧了。
她的身子很舒服,除了稍微有点凉之外。
我努力,再努力,终于睁开了眼。
月光投下来,照在我的床上,我这次看清楚了,躺我身边的就是我从水底救下来的那个女人。
女人的脸很白,但是不肿了,她眉毛弯着,看着我笑。
我的手捏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就把手缩了回来,因为我突然间弄明白了刚刚为什么感觉那么舒爽了。
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女人,心中有点激动,不,确切来说,是十分激动。
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美女以身相许嘛!
对我这个保持了二十三年童子身的屌丝来说,这简直就是活在小说里了!
女人的眼睛很亮,很漂亮。她伸出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然后再次想要亲我。
我赶紧说:“妹子,你你可想好了,别后悔啊。”
女人笑的更好看了。
我有点懵逼,然后就忍不住了。
我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然后把女人给那啥了
作为一个初男,我好像有点太快了,我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的时候,突然间,我身子下面的女人猛地一推我,然后嗡的一下,消失了。
我愣了下,然后脑子猛地一疼,接着我就醒了过来。
卧槽,竟然是个春梦!
我揉了揉眼睛,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多。
好诡异的梦,也太真实了吧。要是再过会醒过来该多好,特么的。
我心里懊悔着,就在此入睡了。
这一次,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会感觉像是掉冰窟里,一会又感觉在过火焰山。总之,一会冷,一会热,难受死了。
“阳阳!阳阳!你怎么了?发烧了?”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勉强睁开眼,看到我妈正站在床前。
我点点头,说:“妈,我好像一会冷,一会热的,有点难受。”
我妈一听,赶紧说:“是不是打摆子啊,阳阳,你可别吓我啊!”
打摆子是我们这的土话,就是得疟疾了。关键是,疟疾这种病在非洲还很多,在咱们中国,早就快灭绝了。
而且,要是我真的得了疟疾的话,那得被隔离,这种病是二类传染病,还是挺严重的。
我妈把我扶起来,说:“走,阳阳,去你二大娘家。”
我揉了揉眼睛,朝着我妈笑,我说:“妈,你怎么还相信神婆那一套啊。我可是医生,要是去看神婆,还不得被村里人给笑死。”
我妈拍了我一下,说:“你懂个什么!前两年咱们村上也是有个人打摆子,就是你二大娘给治好的,赶紧的,穿衣服跟我走。”
我拗不过我妈,只好穿上衣服,跟我妈出门。
走了几步,我就觉得双腿发软,腰酸背疼,特别难受。我自己心里也害怕了,这特么是怎么了?难道是我昨天做春梦做的?
我妈买了两条烟,带着我到了二大娘家。二大娘是我们这一带比较有名的神婆,小孩子惊吓哭喊什么的,都来找她。不过我觉得她就是个神婆,只会忽悠人。
二大娘问了一下我的情况。
我妈就说我昨天晚上的时候,在村口石桥那边下水救人呢。
二大娘脸色一变,说:“这可不好弄了啊,这不是普通的打摆子,说被水鬼给沾上了。”
我妈更紧张,连忙给二大娘塞了两百块钱。
二大娘把钱装口袋里,说:“哎,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拼了老命帮你一把。”
然后二大娘就开始拿着香在我身上绕来绕去,最后把香灰撒到热水里,让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