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阳忘记了自己和张雅婷是怎样上的床,他们是怎样缠绵在一起,只是像两个孩子一样,沉醉在一场让人痴迷的游戏里。
郭少阳那时的业务已经非常熟练,不像第一次那样笨手笨脚,半晌连内衣都解不开。
他们就像两贴膏药紧紧的黏在了一起,扯也扯不开。
他们都浑身滚烫,都把对方烧得晕晕乎乎的。
郭少阳的双手游刃有余的匍匐在张雅婷光滑而又白嫩的玉体上,他的十指像十个训练有素的士兵,采取绕道、迂回、声东击西等战略,不失时机的抢占了那两座高峰。
他们很默契,都知道不要弄出声音来,无奈身下这张破床却总是咯吱咯吱的叫。真搞不懂,它高兴个什么劲!
张雅婷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没过多久她就把嘴松开了。她叫起来像哼哼,从嗓子里憋出来的,在郭少阳的操纵下忽高忽低,上下起伏,飘飘欲仙。
郭少阳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辆宝马车上,穿行在大街小巷之间,时而踩住刹车,时而又加起油门又或是开着一辆越野车,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一路颠簸,欣赏着沿途的美景。
张雅婷的哼哼声越来越大,几乎是要喊叫起来,那张破床也跟着瞎起哄,“哐当、哐当”的似乎要把那面墙给顶破了才肯善罢甘休。
一时间,宝马车和越野车都失去了控制,一个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一个在旷野上腾空飞跃,像两头下山的猛虎,又似两匹脱缰的野马,狂奔乱跳。
最后,一切都沉静了下来,郭少阳也像爆了胎的汽车一样瘫软了下来。
郭少阳回头看着张雅婷的脸,惬意的吐了一口气。张雅婷也吐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四目相对,不由会心的坏坏的笑了一下。
都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这话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深爱着对方,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
此时此刻,郭少阳端详着张雅婷娇美的面容,真的是说不出的欢喜。
你看她那双水汪汪的会说话的大眼睛,就像清澈的湖水一样,碧波荡漾,风情万种长长的睫毛,好比停泊在湖边的两只小船,在水中不停的晃动着,似乎在向游人招手。柳叶弯眉,樱桃小口,长发披肩,笑靥如花,怎一个美字了得。
“怎么,天天看,还没看够啊?”张雅婷嘴角微微上扬,看似嗔怒,实则是一种害羞的表现,有一种半掩琵琶半遮面的意境,让人顿生怜爱之情。
郭少阳轻轻的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梁,深情的看着她吟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你什么意思?这首诗我知道,你是把我比杨贵妃还是赵飞燕啊?”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雅婷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世人都知道,此二人品行不端,而张雅婷的过去也不怎么光彩。
郭少阳赶紧笑着像说评书一样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解释道:“杨贵妃和赵飞燕,一个太肥,一个太瘦,他们两个人品都有问题,都比不上我们家婷婷清艳脱俗,温婉贤淑,风姿卓越,美艳绝伦”